他面前的只有一个纯情到叫他名字都会结巴,却熟练一口一个哥哥追在他后面的傻子。
他还记得沈棘第一次亲他,只是唇在他嘴角贴了一下就脸红到耳朵,然后把脸埋进他脖子里着急又害羞地小声说:“哥哥,我不会。”
——为什么要想那个偏执的傻Alpha!
庄越敛生气得兽象的尾巴在身后竖起来,止不住的头疼又想他回味起豹崽子的精神力。
——为什么他们的精神力能绝对同频?
他和沈棘结婚一年多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个问题?
庄越敛又回想了一下他和沈棘结婚一年多做了什么,顿时又敲了敲头。
他们结婚的一年多时间,什么兽象什么精神力,根本就没出现的机会。
他们的生活里只有信息素,一开始纯情到连亲吻都不会的Alpha,变成了一头夜夜发情的疯狂野兽。
为什么他又想到了那个小崽子!
庄越敛为赶走脑中胡乱的回忆,抬头往峡谷上看去。
蓦地,一团黑影从峡谷上面一跃而下,落下来正好砸在他前面的崖壁下,发出了一声巨响,整个谷底都震颤了。
光线太暗他没看清是什么,直觉是谁的兽象。
可峡谷上方什么也没有,这人为什么从峡谷那么高跳下来?
他忍着头痛警觉起来,又看向了崖壁的下面,地上砸出的坑已经很深的,不是一次能砸出来的。
片刻后,砸在地上的黑影消失,一个人影从砸出的坑里爬起来。
——果然是兽象。
庄越敛警惕地看着人影熟练从坑底爬出来,径直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到了近处他和对方一起愣住。
“凌医生!”
“庄二少?”
庄越敛头更疼了,凌千瑾倒是一点不介意地走过来,打量了他半晌自己在他旁边坐下,聊天一样地问:“你说你不是退化症,那是什么?”
他想到尾巴收起来却没办法,忍着头疼看向凌千瑾没回答他。
凌千瑾也没追问,而是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说也没事。”
“你的秘密是没事来这里跳崖?”
庄越敛直言不讳,凌千瑾也坦然地回答:“这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
“你为什么要跳崖?”
凌千瑾满不在意地推了下眼镜,“失恋了。我的初恋,就是长得和你很像那个,他跟别人结婚生了孩子,最后又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说着认真地叹了口气,往峡谷上面看去,“30年了,我都没找到他。”
庄越敛没想到凌千瑾这么直接地告诉他,不知该怎么接话,凌千瑾突然又问他,“你这样子在这里做什么?也为情所困了?”
他登时明白过来问凌千瑾,“你一开始就知道,那崽子是Alpha,而且不是小孩?”
“终于被你发现?我还以为他能多装几天呢!”
凌千瑾满眼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地盯着他,“那个小疯A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半夜来这种地方精神力紊乱?”
庄越敛刚忽略的头痛又明显起来,他用力捏了捏太阳穴深吸起一口气,又反问凌千瑾,“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精神力核爆乱真的有那么严重?”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凌千瑾故意地问,庄越敛又朝他瞪过来,他回道:“真话就是他威胁我那么说的。”
庄越敛蹙起了眉头,不再理凌千瑾,撑着站起身往巷子里走回去。
凌千瑾在后面接着说:“他还威胁我——”
一股精神力穿过巷子朝他直冲过来,他猝不及防连忙护住了眼镜摔回之前的坑里,看不到了巷子里的画面。
星光照不进巷子里,庄越敛走进去就陷进了一片漆黑,刚才的精神力他感觉到了,但他仿佛被最温柔的风拂过,让他的头疼有了片刻的缓解。
——哥哥。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沈棘的声音。
接着,一股精神力像触手般伸向他,拥抱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将他推过去贴到了墙壁上。
那股精神力与他暴发出的精神力绕在一起,明明应该相互排斥攻击,却仿佛交缠共生的树藤不可分割,相互慰藉,带回的感受就如同他找到了最舒适的地方,下意识让那股精神力与他纠缠得更深。
慢慢的两股精神力达成了同频,变得平稳又和谐,仿佛再也分不开一般。
庄越敛感觉头疼变轻下去,不受控制的兽象也收了起来,才猛然意识到了怎么回事。
而缠绕着他的精神力仿佛要入侵进他的身体一般,他猛地用精神力将缠绕他的精神力反震弹开,那股精神力就像根须扎在他的精神力里,离开时连根拔起,带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酸疼。
他感觉和那崽子的精神力越来越奇怪了,轻轻地摸了摸胸口有股说不出的感觉,转头往巷子另一边看去。
果然,巷子的另一头站了一个小小的人影,长尾巴拖在地上,对着他一动不动。
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豹崽子的脸,却直觉对上了那双冰蓝的眼睛。
他就这样与豹崽子隔着半条巷子对峙了片刻,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语气如常地问:“这么黑,你怎么跑过来的?”
阴影里的豹崽子像是犹豫了一下,还朝他走来,已经把他的衬衣换下来,穿着合适的衣服。
豹崽子走到他面前停下,又开始了只盯着他不说话,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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