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禅院直哉还不如?看上两?面宿傩。”伏黑甚尔说,“起码两?面宿傩已经死了,你可?以尽情地从?他身?上压榨剩余价值还不用担心触犯法律被人指摘,只?会大快人心。”
“你看上禅院直哉还不如?看上五条悟呢。”天内理子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为什么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找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只?是看上了他的脸而已,哪天玩腻了就换。”章珊发?出渣女宣言,“而且严格来说这可?不算‘看上’,我压根不打算和他发?展任何恋情,我就单纯的想嫖他而已。”
察觉到?小?伙伴们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章珊连忙解释:
“不对他做什么,就整他一?顿而已。
他欺负禅院姐妹们还虐待动物,这种人百分百没救了,留下也是个祸害,我就没打算让他活到?新时代咒术界。”
“那你觉得我和禅院直哉哪个好?”五条悟的样子让章珊无端联想到?了家里的雪团子。
“当然?是我的亲亲二老婆好啦,那个嘴臭的崽种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张珊迅速回答。
猫猫生气了委屈了,要赶快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哄就行了,哄就完事?了!
“你这是把我当猫哄了吧!”
如?果是之前,被这么一?哄五条悟可?能就不生气了,但他现在发?现张珊哄自己的语气和哄自家的猫一?样,再回想到?她之前都把自己当猫哄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真是个虚伪的女人,嘴上喊我老婆,私底下却根本不把我当人。”
看着五条悟气鼓鼓的样子,章珊回头看向在和煤球吵架的雪团子。
白毛蓝眼的小?猫仗着嘴巴“喵呜喵呜”地和煤球发?表着自己的愤怒,尾巴一?甩一?甩的,但煤球理都没理它,整只?猫盘踞在猫爬架的小?屋里面假装失聪。
见没人理它,委屈巴巴的小?猫跳下又冲着章珊张牙舞爪“喵呜喵呜”地叫,委屈而又愤怒地控诉小?伙伴的无情。
“你看你沉默了,一?定是我说错了,你就根本没把握当人看,我可?是最强啊!杰,理子你们评评理,她是不是很过分。”
挂机时间?太?长,张珊的沉默在五条悟眼里就是无法辩解,章珊从?他愤怒的声音里听出点委屈。
妈的,完美重合,不能说是非常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脚下的小?白猫在扯裤脚告状,屏幕里的大白猫在委屈控诉,被猫咪包围的章珊不仅不觉得烦还觉得挺有?趣,又起了逗猫的念头,遂学起贝尔摩德的语气答曰:
“怎么会呢亲爱的,我不就是把你当老婆宠的吗?”
“理子和杰不也是你老婆吗?为什么你不这么说他们?”五条悟还不罢休。
“那当然?是因为只?有?你是我最可?爱的二老婆啊。”因为逗猫和说骚话?而兴奋起来的第四天灾秒答,“亲爱的,难道你是吃醋了吗?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可?是无人能代替(目前)的哟。”
经过她和亲友们多年的骚话?大赛和土味情话?大比拼的洗礼,无论今天五条悟说出什么她都能逗得他无语!
来,今天就来比比看是谁的骚话?更胜一?筹!
“两?个母胎单身?至今的小?鬼的菜鸡互啄。”伏黑甚尔一?语道破真相。
“谁说的,我可?是有?对象的!”张珊努力地要为自己辩解,却被伏黑甚尔一?句话?堵了回去。
“非平面类的,在现实中真正确定了关系的,你有?多少个?”
“……”
母胎SOLO二十余载的章珊沉默了,干脆自暴自弃。
“母胎SOLO怎么了母胎SOLO怎么了!我这叫单身?贵族!”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但他“果然?如?此”
“随便你这么说”的表情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气得玩家就想把他送训练场来一?波SOLO。
眼见话?题越来越歪甚至出现要发?展成斗殴的趋势,夏油杰挺身?而出正楼。
“先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张珊你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夕阳红?是那边出事?了吗?”
不愧是她的三老婆,观察得就是细致入微,直接把他们歪了这么多的楼给正了回来。
于是章珊言简意赅地说了她新到?手的道具【分.身?傀儡】的用处,并?表示了之后可?以双开的兴奋。
“不过我这个躯壳就不能出夕阳红了,会有?被酒厂发?现的风险,至少不能顶着这张脸这个身?份出去。”解释结束,张珊朝众人张开双臂,“快,来夸夸我,夸我即使身?在酒厂却心在夕阳。”
“嗯,夸夸。”天内理子棒读,“珊,我能问问你这个咒具是从?哪拿到?的吗?”
“大白给我的。”章珊睁着眼睛说瞎话?将?锅甩给了无所不能无所不捡的大白鹅。
本来她还以为照这个游戏的情况他们还会再追问她关于这个道具的具体来历,不得不说她非常中意这种给游戏内容添破次元壁剧情的文案,她很乐意多忽悠他们几?句。
“这样。”天内理子点了点头,没有?再深究这个事?情,“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处理完文件后就早点睡吧。”
说完这句话?,天内理子就离开了房间?,其他人也陆续地离开。
“这就完了?”章珊戳戳游戏界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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