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玛丽,一时之间晚饭没了着落,朗崖执意不肯让朗徽亲自动手,于是便自己拿了铲子试图生煎牛肉。而朗徽则站在一旁指挥,在他们两个人的配合下,倒也做出了像模像样的一餐。
“爸爸!你看,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学着做哟。”
朗崖将煎好的牛肉和端上了餐桌,十分得意的炫耀着。
“是啊,爸爸有你就够了。”
朗徽看着忙前忙后的小家伙,十分感慨的说道。有这样一个心中只有自己的宝贝在,真的不再需要别的什么人了,做人要知足,绝不能贪心。否则报应在自己身上无所谓,但是万一落到朗崖身上,岂不是要后悔死都没用了。
吃过晚饭,朗崖身手利落的把一切收拾的干干净净,打理的井井有条,到最后额头上都见了汗。朗徽看的心疼不已,却没办法阻止干劲十足的小家伙。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两个人还生活在自己家里,过着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夜莺并没有来访,也没有引来可怕的敌人,朗崖也没有做过什么可怕而血腥的事情,更没有一个叫做玛丽的小插曲。洗漱完毕后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后回到卧室相拥着入眠。
朗崖小心的把头往旁边挪了挪,怕自己睡熟后头上锐利的角会戳到朗徽。同时心中有些烦躁的想到,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角,一切就都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了。
清晨,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隐隐的照进房中。朗崖微微睁开了眼,看到朗徽正搂着自己侧身躺在床上似乎还没睡醒,便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十分安心的又睡着了。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朗崖便惊讶的发现,朗徽不见了!他心中一惊,猛得坐了起来,然后便下了床赤着脚走出了卧室。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朗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进去。
朗徽正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听见响动后便警觉的睁开了眼睛,于是便看到穿着睡衣光着脚的朗崖正向自己走来。
“怎么又光着脚!忘记昨天受的伤了吗?”
朗徽忍不住低声吼道,随即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打算将不听话的小家伙抱出浴室。
“伤口应该已经好了,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朗崖毫不在意的扑进浴缸里,然后抱着朗徽撒娇不已。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朗徽屈起手指,在小家伙的头上轻轻一弹。
“唔!~”
朗崖捂住脑门,不满的瞪着朗徽,见他正瞅着自己笑的十分开怀,不由得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
只见朗崖突然猛得向前一扑,毫无防备的朗徽便被他拱的向后仰去,幸好及时扶住了浴缸两侧,才没有倒进水中。而朗崖则趁机爬到对方的身上,十分嚣张的骑在朗徽腰上,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弹我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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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朗崖的脸上亲了又亲,然后将浴缸里的水重新换过,这才抱着小家伙好好清洗了一番。
等到出了浴室,竟然已经快到了中午,朗徽将懒洋洋并且昏昏欲睡的小家伙送回了卧室,然后挽了挽袖子,准备下厨房。经过几日的休养,体质一向比普通人强的他已经能自如行动了,做个饭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朗崖刚举起铲子的时候,却见朗崖猛得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锅铲,还十分谨慎的围着他看了又看,最后确定他没事了却还十分不满的说道:“不是说了我来照顾你嘛,你伤好之前都不要做家务啦!”
朗徽耸耸肩,退到了一边。看到小家伙如此紧张的模样,他没必要逞强什么,对自己和朗崖而言,能为对方做些什么,都是幸福的一种体现嘛。
朗崖挥着锅铲,十分自得的说道:“我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哟!”
朗徽闻言瞬间便露出稍显邪恶的笑容,回道:“是吗?那我可真是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