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最好别乱喝。”
陈苏和忙把酒放下了:“那回头找个酒馆吧。”
本次慈善晚宴的主题是珠宝拍卖,珠宝是由一些收藏爱好者无偿捐赠的,拍卖所得的百分之八十将捐给慈善机构。何年君他们来也不是参与拍卖的,更多的是起到宣传的作用。
见过EL的总裁,对方邀请他们戴上本次拍卖的一套珠宝进行展示,何年君便被带到了会场旁的一个化妆间,里面不仅陈列着钻石珠宝,还有些一眼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文物。
何年君指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青花莲纹瓷碗问道:“那也是要拍卖的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那是圈内一位神秘的古玩大佬的捐赠。”
“哦。”
何年君没想到这个晚宴还深藏不露,有这种只在博物馆中出现的文物。
和那只玻璃展柜中的瓷碗比起来,他们身上的珠宝都黯然失色。
工作人员给他戴上了一枚蓝宝石胸针,钻石袖扣,镶着粉钻的戒指,还试图给他戴一枚耳钉。
何年君捂着耳朵说:“我没有耳洞。”
“耳钉不是拍卖品,只是起到装饰作用。要不你选个耳夹戴上吧?”
为了不让工作人员为难,何年君在左耳戴了一枚精致的猫眼石树叶耳钉。接下来他只需要拍几张照片留着待会儿展示就可以了。
等着拍照的时候,何年君发现诺诺不见了,问过才知道她被熟人拉走,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
何年君让她好好玩不用管他,自己坐在化妆间,打量着那只小瓷碗。
化妆间的灯光忽明忽暗,唯独那只瓷碗四周始终光线充足,何年君拍了张照发给燕岁辞,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何年君多次解锁手机,消息框没有任何通知。
在忙吗?
不知道为什么,何年君的心忽然开始有些不安,胸腔也跟着发闷。
陈苏和戴着一条夸张的钻石项链走出来,西装内衬也被换掉成了深V,何年君看着他的样子忍俊不禁:“你衣服呢?”
“谁知道啊,上来就扒人家衣服!”
陈苏和像是被非礼了似的,全身都写满了拒绝。
他催促工作人员:“快拍照吧,有点冷。”
京都大学。
燕岁辞的办公室中,燕临简正在狗狗祟祟地找东西,头和脖子中间还夹着电话:“我没找到啊。”
“就在左边的柜子里。”燕岁辞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燕临简翻找许久,终于找到了他哥说的那个小盒子,“这啥呀,我能打开看看嘛?”
燕岁辞:“随便你。”
燕临简打开了,口中发出一声惊叹,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哥,这不是你做的那个手镯吗?你找它做什么?”
“给何年君。”燕岁辞催促他,“送到停车场来吧,我等着你。”
“不是,哥,你这么快就想好了?你不介意他和程松的事情了?”燕临简有些惊讶,快速把柜子里的东西整理好,带着那个木盒出了办公室。
燕岁辞冷淡的声音传来:“我为什么要介意?”
这语气,明明很在意。
燕临简:“你不觉得膈应吗?何年君接近你,说不定是为了……”
“他又不知道我是这部戏的历史顾问,别废话了,快送过来吧。”
燕临简不敢挑战他哥的耐心,快步跑到了停车场。
今天燕岁辞特地过来,就是为了取这个镯子。这是他根据古书和一件出土文物仿制的机关手镯,当时做了两个,一个在京都博物馆,一个被他随随便便放在了办公室。
燕临简戴着手镯钻进他哥车里,仔细打量过燕岁辞的神情后,他好奇地问道:“你是打算跟何年君表白吗?”
“嗯。”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燕岁辞的神色透着让人心里一暖的温柔,“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既然互相喜欢,那就没必要再试探等待,继续消耗彼此的感情。”
燕临简问:“你真的不在意程松了?”
“在意。”燕岁辞斜睨他一眼,面露狠色,“我想弄死他。”
“哥!你在说什么啊!”
燕临简大为震惊,他哥怎么能用这张脸说出这么狠毒的话!
不过他多少也能理解他哥,知道程松是趁人之危后,他对何年君也是同情居多,更别说喜欢着何年君的燕岁辞。
“哥,你别冲动啊。”燕临简说。
燕岁辞说:“我什么时候冲动过?行了,下车吧。”
燕临简没有动:“都这么晚了,我不想回宿舍,你带我去剧组住两天吧。我明天后天没课。”
燕岁辞正想拒绝,转头看到燕临简低着头,脸上露出不属于他的慌张神色,便直接发动了汽车。
“先说好,别耽误我的事情,别在年君面前乱说话。”
“知道了知道了。”
燕临简系好安全带,心底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这几天晚上他都不用回宿舍,避开了一些尴尬的人和事;
难过的是他哥好像变成了一个恋爱脑,张口闭口都是何年君。
众所周知,恋爱脑是病,不好治。
燕临简窝在驾驶座上打了会儿游戏,忽然发现燕岁辞停了车,他抬头看向窗外:“到了?”
“没有,我有事要下车一趟,你在车上等着。”
燕临简仔细辨认了一下他们所处的地点,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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