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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不干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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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生殖障碍的雄虫(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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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这个字在唇齿间百转千回, 酝酿出无数苦涩的意味。

    阿莫斯被骤然惹怒,锐利冰冷的灰绿色眼眸中像是有黑色的火焰跳动,精神力隐隐溢出,眼看有失控的迹象。

    “雄主想让我滚去哪里?”声音低沉隐怒, 又仿佛隐藏着无数恨意, 他骤然擒住雄虫苍白的手腕,俯身压了下去。

    炽热的呼吸猛而靠近, 喷在雄虫修长苍白的脖颈, 修长的咽喉似乎为这骤然的动作所挑动, 无措的绷紧, 突出的喉结下意识在皮肤下颤动。

    阿莫斯下腹一紧,感觉身体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快要将他淹没。

    “和里斯同居一个月就能忍受,和我在一起半星时都不行?”

    “就这么喜欢他, 厌恶我?”

    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过于强大的精神力让整个房间里陷入过分的混沌,阿莫斯骤然下压,炽热的唇舌在楚倦来不及挣脱开前就已经压下。

    阿莫斯的吻永远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害到脆弱的雄虫, 渴望得到雄虫的抚慰,他知道军雌天生强壮凶悍,无法像亚雌那般柔软, 所以尽量温柔的减少攻击力。

    这是他第一次在楚倦面前展现属于军雌的强势。

    阿莫斯的身体是炽热的, 热的仿佛有火焰从他躯体里燃烧, 跟因为虫核破碎虚弱失温的雄虫不同,炽热的快要让雄虫都跟随他一起被焚烧成灰烬。

    强势,不可违逆的夺取呼吸, 炽热的唇舌碾压过来,几乎不废什么力气就深入雄虫口腔,雄虫还想抵挡,下颌就已经被有力的手掌擒住。

    落在头顶的双手被迫跟阿莫斯十指交缠,被压进柔软的病床里,因为急速的充血,那双好像永远苍白如冷玉般的手掌被攥的涌上一抹血色。

    反抗的力气犹如轻挠阿莫斯手掌,反而让阿莫斯愈发想要掌控他。

    雄虫被扼住下颌,一直吻到口腔发麻,呼吸快要上不来的那一刻才被放开。

    “雄主,呼吸。”

    声音隐忍而克制。

    那只捏住他下颌的时候移动到胸口和后背,一边帮助他呼吸,一边撕开那些繁琐的衣物。

    夜风陡然侵袭而来,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雄虫生理性的想要蜷缩,却被雌虫高大的身躯直接拦住。

    诡秘漂亮的虫纹已经在阿莫斯的身躯上若隐若现,越是高等级的雌虫虫纹越是繁复美丽,镶嵌在那具充满野性和爆发力的身躯上,犹如虫神最杰出的作品。

    啪——

    阿莫斯早已驱逐了周围所有虫,寂静的甚至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这一耳光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循环。

    阿莫斯被扇的微微偏过头去,许久,一动未动。

    黑色的短发一缕一缕的落在眼上,似乎是被黑夜感染,他瞳孔里最后一丝灰绿也被冗长黑夜所替代。

    帝国S级最强军雌,全盛状态之下可以徒手撕裂战舰,如果不是他默许脆弱单薄的雄虫根本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楚倦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打到他,就如同阿莫斯不曾想过楚倦竟然会真的打他。

    帝国的雄虫都是一群残暴又骄奢淫逸的家伙,天生没有翅翼,没有强壮的体质,也许是嫉妒,也许是厌恶,他们热衷于在雌虫身上发泄他们无止境的恶意。

    动辄打骂,打伤打残,甚至打死都不足为奇,帝国法律总会无限偏向雄虫,雌虫不过是雄虫的私人财产。

    阿莫斯以为楚倦一直是那个意外,他那样温柔的雄虫,从来不会对任何雌虫动手。

    他尊重雌虫,也尊重阿莫斯,做过最过分的事,只是让他跪在门外。

    冗长的夜色里那双漆黑的,没有光亮的眼睛,静静的落在楚倦的身上,没有其他余色的瞳孔里闪烁着野兽的光。

    在某一瞬间,楚倦甚至觉得阿莫斯想杀了他,吞吃入腹。

    那只落在阿莫斯脸上的手颓然的僵在半空里,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微微颤抖。

    阿莫斯握住了那只手腕,将那终于升上一丝温度的手掌贴合在自己脸上,磅礴的热度在此刻涌上雄虫的指尖。

    “雄主还想打哪里?”

    “我都给你打,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被黏稠的夜色拉长,蕴含着无尽的悲凉和炽热的守望。

    黑暗里阿莫斯的喉结微微滚动着,而后将雄虫冰凉的手指贴在唇上,虔诚的吻住,而后张开嘴唇,纳入温热的口腔一根一根舔舐。

    他看起来如此的温驯,然而暴/虐的精神力已经控制不住向四周疯狂溢出,哪怕楚倦虫核破碎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强烈的压力。

    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精神力,阿莫斯恐怕不止S级,甚至有可能是突破帝国历史的双S级甚至是三S级。

    此刻任何低于S级的虫进来恐怕都会被瞬间碾压成齑粉。

    “你走......”

    雄虫仿佛徒劳的挣扎,手掌想要去触摸阿莫斯脸上被打的伤处,却最终只是微微偏过头去嘶声驱赶。

    “雄主,您以为还是从前吗?”阿莫斯放开被舔舐的温热的手掌,危险靠近,“您以为我还是从前一样任您摆布吗?”

    他用了最恭敬的称呼,然而却在做着最大逆不道的反叛。

    昔日高高在上能够左右他人生的雄虫,此刻在他的身下喘息破碎,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所有物。

    他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咬住了雄虫颤动的脖颈,咬到苍白的肌肤渗出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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