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率领孔雀大军在外围谨慎戒备,其余众人留守天疆。”
“是。”
临行前,牧神召来麟台、猊主,特意吩咐他们看住死皮赖脸偏居天疆一隅的天地虻和虫族,语调里尽是咬牙切齿:“二位,务必防范天地虻作乱。”
“牧神放心。”
夜色掩迹,天疆大军开拔,牧神率兵前往阎王隐藏古曜的丹渭山。
阎王为使陷阱更加逼真,特意让天路五将之中的两名提前来此假作看守姿态,憋气憋了很久的牧神放开手脚大打出手,逼退双将,正欲取古曜之时,阎王联合君权神授率大军压境而来!
“阎王……彩绿险堪!”牧神冷冷一睨,牧天九歌起势:“狼狈为奸!”
“哈哈哈……牧神,三界之争,今夜将划下句点了!”
“今夜,将是你阎王的句点!”
牧神九歌出鞘,力战双界之首,剑鬼和山龙应对强将,守在外围的玉雉衣与孔雀大军则遭遇三孽。
大战起,战声嚣,双方各逞威能,战得天地愁惨!
内围之争,双方堪堪持平,但外围对上孽族三凶的孔雀大军却是陷入险境。
“哼哼,羽族……”
凿七窍笑声阴冷,出掌无情收割生命。
嗜火贪狼杀得兴起,挥舞着长刀冲向玉雉衣:“娃儿你毛色很鲜亮,来做吾之收藏品吧,哈哈哈哈!”
“休想!”
玉雉衣闪过凶恶一击,但接踵而来的又是一波不容喘息的攻击;同行的孔雀大军虽是善战,但在属性克制的孽族面前,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孔雀大军岌岌可危之时,蓦然林中诡氛起,密密麻麻的黑色怪虫卷土袭境而来,三凶虽悍勇,却防不住体小带毒的虫潮袭身,嗜火贪狼首当其冲,凿七窍以火攻助他烧去一波虫潮,奈何虫子繁|殖能力惊人,竟然还当场交|配迅速孵化成型,续上下一波攻击。
嗜火贪狼被虫潮淹没,毒虫自五窍入体,寄生、孵化、啃噬,片刻之间,肆虐天疆的三凶之一,竟变成一具白骨。
“这是……”
玉雉衣面露惊疑,乍闻天地虻得意洋洋的笑声。
“哈哈,这种攸关天疆存亡的重要时刻,怎能少了虫族助阵?”王蠸背着手像老大爷逛菜市场似的溜达过来:“特意避开吾们虫族行动,你们这是瞧不起虫族吗?虫族也是天疆子民呢,种族歧视不利于团结!”
后夔靠着王蠸,也是一脸笑嘻嘻:“他们只是不习惯多了一门族亲,王蠸,吾们是大度的人,别跟他们计较!”
孔雀大军:“……”
逼命危机已解,玉雉衣凛目反问:“天地虻,你们是如何离开天疆?!”
他一开口,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天地虻忽然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战栗,双双腿软。
“……就,就顺路溜出来嘛。”王蠸克制着莫名恐惧走到玉雉衣面前,强撑道:“毕竟牧神总被阎王算计,吾们也是为他好啊。”
“希望你们最好别打歪主意!”
玉雉衣出言警告。
“怎么可能呢?吾们同是天疆人。”天地虻已经抖得靠成一堆,勉强扯出笑容,对随行的虫族大军下令继续进攻。
王蠸搀扶着后夔,往旁边躲了躲,和玉雉衣保持安全距离。
……尼玛,这就是食物链的威力吗?
鸡果然是虫的天敌啊!!!
外围战场,天疆夺回优势,而内围战况则是陷入胶着。
牧天九歌在手的牧神神勇无匹,山龙隐秀恶龙臂雄威贯地,剑鬼强势抵挡彩绿险堪三大法则,但森狱天路五将祭出奇诡阵法,将山龙与剑鬼困锁其中,令牧神不得不独自应对阎王与君权神授双强联招。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一条长|鞭携威怒临,起落之间轰破森狱诡阵,猝不及防的天路五将之黮被鞭影袭身,竟是当场骨肉分离!
“啊……!”
一声惨呼,阵法被破,山龙剑鬼脱出困锁。
“嗯?”阎王疑惑低吟,看向不速来者,惊见竟是昔日被他委以重任的忠心臣下,手持阎王鞭重临人间!
“是你太岁?怎会如此?”
得到天疆灵脉重铸□□的说太岁并不适应阎王鞭,握鞭的手心冒出一缕轻烟,却仍欲以此物结束这段充满利用与欺骗的君臣之情。
“天罗子之死,以及……一切的一切,足够了!”
感应主人沉痛心绪的羽驳挺身长啸,太岁再扬阎王鞭,鞭影过处骨肉横飞,神鬼惊惧,山龙剑鬼默契之间,趁机合力发出浩然内劲,托举牧神升空夺回古曜!
“哈,哈哈哈哈……”在最初的怔愣过后,阎王放声大笑,内元暴涨,身影瞬动,轻易抓住四处挞伐的阎王鞭:“太岁,你忘了这是吾赐予你之殊荣?既然你放弃这份殊荣,那吾便将之收回了!”
阎王鞭回到阎王手中,说太岁化出龙刃天锋,纵身与阎王缠斗,交手之间欲探阎王虚实,但重回巅峰的王者滴水不漏,几次交锋过后,说太岁虚晃一招,与天疆人马一同退走。
“天地虻,说太岁……嗯,不用追了!”
内外战圈两处变数,诛杀牧神之行动宣告失败,阎王面色不虞,君权神授心中另有盘算,与他虚与委蛇一番,表示燹王不归,彩绿险堪不便妄动,便告辞离去。
天地虻为何与天疆之人为伍?
而说太岁因何复活,又身带天疆气息?
往前复盘经过,之前天地虻被赋影然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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