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呃不对，有时候是。”
莫溪被卡苏里突然喊了一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答完才纠正答案。
“有时候是？”
卡苏里用眼尾看向莫溪，显然有些不信莫溪的话，又追问道，“是信息素的问题？”
“嗯。”
莫溪应了一声，有些头疼的别过脸，思考怎么真假参半才显得真实又不容易被戳破。
“和我的信息素紊乱症有关系吗？”卡苏里追问完，没等莫溪回答，又说道，“回答这个问题时看着我，别说谎。”
不知道什么时候，卡苏里把飞行器调到自动驾驶的设定上，侧身看向莫溪，一副势要问清楚的样子。
莫溪硬着头皮把脑袋转到卡苏里这边，眼睛眨了眨，眼神有些飘忽，“有必要吗？互相盯着看显得太傻了吧，当然和你没关系，怎么可能有关系。”
“那你的信息素不正常的原因是什么？”
“就是身体有些不好，”莫溪把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强行结束这段话题，“身体不好导致的，好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会儿，不说了。”
莫溪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眼，将脑袋靠在窗户旁边。
把眼睛合上，做出一副睡觉的样子，但脑袋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这是莫溪头一次自己先卡苏里停止对话，不得不说，还有些爽。
驾驶座上的卡苏里倒是没有休息，他坐在位置上，见莫溪几分钟都没动，呼吸也逐渐平缓起来，才缓缓点开终端，输入一段编码。
很快，屏幕有就跳转出一张化验报告单。
圆饼图上标注出不同的物质占比，其中止疼效用的药物占了得有一半，其余的还有舒缓效用，刺激信息髓增长，缓解信息素痉挛。
部分成分和信息素紊乱药物一样。
卡苏里又把屏幕往右滑动，出来一张体检报告单。
这份体检报告单一看就是很久之前的，照片上的莫溪还有些瘦，那时的皮肤略微有些黄，没有现在的苍白，头发在眉梢前，看起来是一个极为阳光的学生。
满脸都是笑意，灿烂的和现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卡苏里的视线停留在照片上得有十几秒，才看向其他的指标，所有的指标，都在标准区间内，往下滑动到底，只有营养率偏低。
这么健康的一个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得信息素紊乱症相似的病。
这种病可不好得，也没有传染的说法。
得这个症状。
要么是剧烈的战斗，要么是长期的虐待，再要么……就是人为干预。
以将军府的实力，修建一个小型的秘密基地相对来说并不难。
高价请一些医师也是没有问题。
卡苏里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轮廓，大概他的父母就是利用莫溪给自己试药，通过人为干预，让莫溪的信息素模拟紊乱的状态。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家里送来的秘密药物总是对自己的情况有极强的缓解功效。
因为莫溪帮自己试了药。
卡苏里的手指在椅子边缘敲打了几下，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大差不离。
这么一算，莫溪到底图什么？
图钱……
那为什么之前自己列出那些分开条件时他不接受……
卡苏里又困惑了。
人真的是一个复杂的个体。
穿过一股强对流，飞行器略微的颠簸了一下，莫溪的头跟着飞行器的颠簸晃动一下，砸在窗子上，发出嘭的一声。
“嘶……”莫溪伸手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贴着窗户看出去。
不知何时起，已经不在空中游荡，进入小星内部。
这里远处都是连绵的山峰，已经到达了星球，飞行器也变成了轮车，卡苏里双手抓着转盘，速度也降了下来。
“刚刚转换形态，忘记开防震了，不好意思。”
“呃，没事，刚好我也该醒了。”莫溪摇了摇头，脑袋还有些像浆糊，伸了一个懒腰，点开终端，给母亲发消息通知一下这件事。
“饿了吗？前面的盒子里有压缩饼干。”
“好的，”莫溪点了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点了一下，“我给你定了个房间，你待会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假如有事，可以先走，不用等我也没关系。”
“你还请的有假？”卡苏里忽然问道。
“没有啊，什么架？”莫溪被卡苏里的提问问的有些懵。
卡苏里换了一个方式提问，“也就是，你接下来会赶在收假前回学校，是吧。”
莫溪点了点头，有点呆的看着卡苏里。
“那我就等你一起回去。”
“真的不用……”
“这已经是你拒绝我的第三次了，”卡苏里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很让你为难吗？”
莫溪抢白道，“我是怕你为难。”
“那就不必了，既然我送你来，就会送你回去。”
“好吧，谢谢。”莫溪讪讪的道谢，抿了抿唇，又低头看向终端。
[母亲：你要回来？！那……是一个人？]
[莫溪：一个人，不用准备食物，我应该呆不了多久。]
[母亲：那你回来的时候，经过学校时，把莫槐接上吧。]
[莫溪：他今天放假？]
[母亲：对啊，放两天。]
莫溪看着聊天记录，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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