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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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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②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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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可以帮你挡一挡桃花,你也可以帮我,这是双赢。”

    于是他答应了这场平等的互助。

    为了让其他人相信他们在一起,两人也做出了一些迷惑外界的举动,同居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旖旎,赤司家大业大,公寓大的能玩捉迷藏,两人都不是无事可做之人,每天王不见王,只是偶尔在一起吃顿饭,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他们的关系渐渐处的如普通朋友一般,她偶尔也会接到他的电话,帮忙在书房里找落下的文件了。

    和平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分寸和界限感,赤司说什么她就拿什么,其余的东西从来不碰。

    除了有一次,她在严肃的文件中发现了一张涂鸦。

    “梦见的人。”

    或许是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他解释了一句不算解释的话。

    “梦见的恋人。”

    “很可爱的女孩子。”

    他没反驳这句话,因为梦境又慢慢变了,梦中出现了一个女孩,和曾经那个男生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

    她清楚知道对方从来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于是也只当做是一个放松气氛的玩笑,笑着接下去。

    “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喜欢博尔赫斯?”

    她答非所问。

    “你也喜欢。”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在高中那场绑架之后他又迎来了第二场绑架,对方是那个一直纠缠他的千金小姐,看上去神智不太清醒,也许是因为她的血统太纯正——这两者之间当然有重要的因果关系。

    有些世家大族或者没落华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绝对纯正,那就必须避免外来血统的干扰,所以成婚三代以内。

    纯正又肮脏的血脉。

    女人身份极高,代价是神经更错乱,一会笑一会哭,时不时问他——

    “为什么不爱我?”

    她手里握着刀子挥舞,“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

    他被绑着无法动弹,冷淡地说:“是吗?”

    女人说:“我可以为你杀人!把这些阻碍你的家伙通通都给杀掉——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那把刀在他面前捅进了一具身躯里。

    “很快就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了……”

    声音自很远的地方传来。

    “会好的,不会有问题的。”

    鲜血在面前涌起,四散纷飞到墙上,他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妄的幻想。

    他终于在现实中再次看见了她,那么怕血又怕伤害人的人,为他举起了屠刀,为他背起了罪恶。

    那个声音在他耳畔轻声说:“阿征,别嫌我脏啊。”

    怎么会呢?

    他拼命挣扎,很想大声说,不会的,从来都不会,却根本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目眦欲裂地看着她再次拿起那把刀——她以为他已死去,以为自己害死了他,便在他面前干脆而绝望地刎-颈-自-戮。

    心脏仿佛随她落下的刀碎裂成数块,他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声,过度呼吸的症状让他几乎窒息。

    “……莲。”

    眼泪模糊双眼,时光奇异的在眼前回转,她重新站在他面前,拥抱他,拯救他,离开他。

    会把他当成小孩子的人,没有了。

    在私人医院醒来后,赤司征十郎看见了坐在床边照顾他的“同居女友”,对方进退得宜,很受赤司家人的欢迎,默认了她的身份。伤人的人已经被抓进了警局,赤司征臣少有的动了怒。

    赤司征十郎身体状况很不好,却坚持着要出院,所有人都拒绝,只有她问他想做什么。

    他报了一个地名。

    神奈川一个偏僻的神社,当初他曾在这里被绑架,后来以为这段记忆很不好便再也没有来过。现在想来,或许就是无意识中对失去女友的排斥。

    时隔多年,神社比曾经还要破旧。赤司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深吸一口气,再次跨进当初给他以无尽噩梦的地方。

    血迹已清理干净,莲的痕迹也不再。

    也不是毫无收获。

    高大的男人蹲下,在角落里捡到一枚戒指。

    他终于找回了消失的恋人。

    同居的她在这场没头没脑的游历归来之后似乎终于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赤司征十郎不喜欢隐瞒,便直截了当地提出了结束这段关系。

    他考虑得很周到,作为对对方名声的弥补,会予以经济补偿或是商业优惠。

    由利益开始的关系,便也由利益结束。

    “你真是一个很大方又很小气的人。”她说。

    对方没有拒绝,只是提出最后一起看一场电影,就当是这段故事的结尾。

    他们一起在私人影院里看了一部很老的片子,《这个杀手不太冷》,安静又平和的气氛,看不出分手告别。

    屏幕闪动,旧片很有复古的情调。

    年幼的玛蒂尔达说:“我已经成熟了,现在的我只会变老。”

    年老的里昂说:“而我恰恰相反,我已经老了,而现在,我要变得更成熟。”

    他忽然意识到,成熟需要天分更需要机缘,将它和寿命绑定未免太肤浅,不够客观深刻。

    ——缺乏深度的生命终究轻如鹅毛;命虽短矣,密度足够,仍可重逾泰山。

    他生命的重量倾斜于人生中最前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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