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说着,说到很晚,然后都商量好了之后两个人才相互拥着睡过去。
到第二天的时候,唐晋逸依旧去上朝,而顾铭景做着跟昨天同样的事情,顺便他还想着今天的朝堂之上是不是也是一样的精彩。
其实顾铭景觉得看着这些人无休止的争吵,到最后什么解决的办法都想不出来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顾铭景觉得他真的需要给唐晋逸培养的许多的忠臣良将出来,因为只有这个样子以后唐晋逸才不会那么累。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对这些孩子应该要更加严格一些,不过在物质上也要对他们更好一些。
这日顾铭景去的比昨天还早,依旧许多孩子没起来,可是起来的却比昨天多了,他们自己起来了不算,还会叫其他的孩子都起来。
等时候到昨天他来的那个时候,这些孩子们已经吃完早饭了。
顾铭景就让小满带着他们继续去扎马步,而他自己则是去他们住的地方转悠了一圈,这么睡通铺也不是一回事,孩子大了,还是自己单独一张床比较好,通铺这种地方,偶尔一住还可以,长期确实不太合适。
顾铭景转了一圈之后就开始有了注意,他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的床是上下两层的,都能住人,而且有梯子,上下也方便。
顾铭景想了想就打算给这些孩子们做这样的床,铁不够就做木床就是了,因为都是孩子,所以重量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而等他们大了,到那个时候许多孩子都该出去了,也就不用为这事儿发愁了。
除了这上下床之外,顾铭景还觉得应该给他们每个人配一个柜子,专门用来放自己的东西,上锁。
还要配一双拖鞋,一个脸盘,一个书包,都要每个人一样,既然王府接手了他们,自然是想给他们更好一些的。
这些东西算不上多贵重,但是肯定会让这些孩子高兴。
顾铭景让管家给他摆了桌椅笔墨,在这些孩子们练习扎马步的时候他就在画画,然后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他们,这也是让他们知道,他就算在做自己的事情,也是在关注着他们的。
顾铭景这边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做,而另外一边的朝廷,今日也是一团乱。
今日刚上朝的时候还没什么事情,谁都没多说一句,却是元武帝见他们都没说的,主动开口了。
“老七昨日在下朝之后带了一个人来见朕,你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这个消息真的是一点都没传出去,元武帝说完这话之后大臣们就开始相互咬耳朵,议论纷纷。
没人回答,元武帝就又问了一句,“你们知道是谁吗?”
“臣等不知!”大臣们齐齐的这么答了一声。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元武帝的笑声,“哈哈,这事儿啊,你们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却肯定是知道的,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带上来!”
元武帝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他身边的太监句立即高喊了,“带人犯!”
听着不像是朝堂,反倒是有些公堂的意思了。
然后人犯就被带上来了,唐晋逸看到人还是昨天的那个人,没出什么事情,显然被保护的很好。
然后唐晋逸又看了看太傅,太傅在看到这个人之后果然脸色就变了,这一瞬间就证明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既然他父皇都开口了,唐晋逸也就没打算说什么了。
这人被押了上来,然后元武帝就说,“把昨日你同朕与廉王讲的话今日再如实说一遍。”
“是,小人遵旨。”
然后接下来就是一场指控太傅的戏码了,跟昨日说的话大致差不多,但是也还是有区别的。
具体来说就是把药的事情侧重了,这人来抓唐晋逸之前是服了药才来的,所以他在拿奏折的时候没什么事情,而其他人闻到上面的味道就会中毒昏迷。
就在这人说完话的时候,太傅的腿一软一下就跪下了。
“皇上,老臣冤枉啊!”
“老臣冤枉啊皇上,这些事情老臣一件都不知,都是这个人,都是他胡说八道。”
说完这话后竟然过去将人抓了起来,然后露出恶狠狠的模样,“你还不快对皇上说实话,快说,是谁指使你来冤枉本官的?你若不是不说实话,那便是欺君之罪!”
临到了这个时候了,太傅依然还想狡辩,问是谁指使的。
他也不想想,皇上都知道了,还能是谁指使的。
那人苦着脸对太傅说,“太傅大人,不就是您指使小人的吗?您还跟小人说廉王不好对付,所以才让小人准备了药。”
太傅气的脸都红了,“放屁,本官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都是你在污蔑本官,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冤枉本官的?”
这下那人也不说话了,极有可能是觉得太傅的现在这个样子,说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不说了。
太傅见那人不理会他了,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唐晋逸身上了,然后用手指着唐晋逸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指使他的?王爷,下官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下官?”
“放肆!来人啊,把太傅拿下,太不像话了,认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朕看你是想造反了不成?”
唐晋逸没说什么,元武帝却先他一步让人将太傅拿下了。
太傅一听元武帝的话就立即开始喊冤,“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冤枉,这人不是老臣指使的,老臣怎么会想害王爷呢,给老臣十个胆子老臣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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