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到城门处送行。
四阿哥看了她半晌,只道了一声保重。
张满仓皱眉,“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
玉格没有说话,送完四阿哥后,到工地查看了施工进度,便骑马行到海边,跳下马,一个人慢慢的往海边走,吹着海风,看着冬日格外平静而澄净的海面。
然大海的平静终究只是假象,忽然一个浪头凶猛迅疾的打来,气势磅礴的揭露它了底下暗藏的汹涌和冷酷。
玉格看了一会儿浪头,又抬头往远处看去,看广阔无垠的海面,看一望无际的天空,看得更高更远,那一个浪头拍得再凶,翻得再高,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玉格看了一会儿,回到府衙后院,从自个儿书房的匣子里头翻出了八爷前头送来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