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比不上我和四姐儿的夫妻情意。”
“好,”玉格点点头,又一棍打到了启科齐的另一条腿上。
在启科齐的痛呼声中,玉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顾自笑了起来,“其实,要是把你的四肢都打断,那这义绝倒真不必义绝了,毕竟就当养一条狗了,反正姐夫又不会和我计较,对不对?”
启科齐终于知了怕,忙蜷曲着身子往后蹭,他是读书人,手是他的前程他的命,“我签,我签!”
玉格瞧着三姐儿笑道:“你瞧,这不是答应了吗?”
此时,三姐儿瞧着玉格都有些陌生心惊。
拿着文书的少年郎瞧着这会儿要用文书了,把文书送到了玉格身边,张满仓也终于回过神来,奔进屋去取了笔来。
瞧着启科齐写好名字画好押,玉格收起文书交给三姐儿,又有条不紊的吩咐少年郎去报官,嘱咐三姐儿只赔启科齐一个人的药钱就行,毕竟前头那些都是误会,是已经结案了的,而后便极温顺配合的任衙役把她押走,关进顺天府的牢房。
顺天府的牢房规矩没有宗人府多,于是从宗人府的牢房换到顺天府牢房的这一晚,玉格过得极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