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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纳税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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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太好了(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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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还没说话,大陈氏先皱眉道:“这事我是听说了,我也正想和你们说呢,五姐儿和六姐儿虽小,可咱们旗人家的姑娘都是要选秀的,怎么好让她们在外头卖唱的,这成何体统?这不是坏了五姐儿和六姐儿的前程吗?往后哪位贵人肯要她们?”

    大陈氏说着,语气里已经带出了教训的意思。

    舒穆禄氏是驻外官员家的满族姑娘,从小算是由着性子长大,规矩不重,可也不愿意女儿出去卖唱,然虽是如此,她也对大陈氏的语气有些不满,于是,反倒没有一口回绝了。

    只慢声道:“大姐别着急,玉格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咱们听他说完再说。”

    玉格忙解释道:“姨母,不用唱歌的,就是和咱们站在一起就行了,随便说话走动,只是打扮得漂亮可爱些,让来买东西的格格小姐们,瞧着也欢喜。”

    玉格说完,又对舒穆禄氏道:“小舅母若是答应,过两日我就安排人来给表妹量尺寸做衣裳,就是五姐儿和六姐儿今儿穿着的那件衣裳。”

    “我也是要做的,毕竟卖的东西不便宜,元宵节做买卖的人又多,总要穿得喜庆体面些才好。”

    舒穆禄氏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了,玉格这是借着请他们帮忙的由头,送衣裳给雪弋,不然只是这样的缘由,大可以让银姐儿或是他们家里那个小香顶上。

    玉格大约是想谢他们借给她银子,但这事不好摆到明面上说,一来亲戚家借钱还收利息,说出去不好听,二来这礼不轻,大嫂和大姑子心里难免有想法,与其隐着瞒着,哪日不小心说漏了嘴,引得亲戚之间不好处,倒不如这样过了明路。

    舒穆禄氏想明白这处,便笑着点头道:“好,我替你表妹答应了,她刚还和我说,喜欢五姐儿和六姐儿的衣裳呢,这正好了。”

    舒穆禄氏已经答应下来,大陈氏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脸色不大好,比她更不好的是她的女儿李佳珈。

    玉格谢过了舒穆禄氏,又对大陈氏和李佳珈道:“原也想过寻表姐帮忙的,只是表姐下回就要参选了,表姐又样样都随了姨母,样样都拔尖的,次回选秀必定能中选,所以这回倒不好露面,五姐儿相貌不算出色,六姐儿和雪弋表妹年龄小,还要再等下回,倒是不妨碍什么。”

    玉格如此解释了一通,大陈氏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李佳珈微抬下巴,她也认为自己三年后必能中选。

    舒穆禄氏瞧了两人一眼,掩着嘴笑着点头。

    大陈氏又接着对玉格问道:“你们家里如今都是你管钱的?我怎么听着事事都是你拿主意的,儿子越过当额娘的管家,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氏听着这话略略有些不自在。

    玉格笑着解释道:“阿玛要当差,早出晚归的忙得很,额娘要管家,要操心大姐的嫁妆、二姐的婚事,一颗心得掰成八瓣用,做买卖又要日日往外跑,阿玛哪里舍得,我虽然小,可毕竟是儿子,也只好听阿玛的话,为额娘分忧了。”

    这话说得陈氏也笑了,神情放松而从容起来。

    对,这事是老爷吩咐的,是再合规矩不过。

    玉格接着道:“我听过一句话,也不知道用得对不对,姨母和舅母们不要笑话我,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做买卖极讲究个灵活,银子进进出出,流动大得很,还有各处的打点,有时候遇到好机会了,就得当机立断,没工夫同谁商量禀报去,所以家里才把做买卖的钱放在我这里。”

    陈武泰闻言点头道:“是有这么句话,兵书上写着的,是这么个理儿。”

    陈氏也道:“大姐,玉格儿一向有分寸的,他阿玛也说他办事处处妥当。”

    “他是妥当,我却要说说你了,”大陈氏转头看着陈氏教训道:“你怎么把金姐儿和银姐儿带来了?这是咱们陈家的家宴,大过年的,你带那两个晦气东西过来做什么?”

    玉格敛眉端坐,姨母说话,若不是问她的话,最好不答,免得引火烧身。

    当着嫂子弟媳和侄儿侄女的面,被大陈氏这样教训,陈氏面上很有些尴尬,“这,毕竟是老爷的侄女,就她们两个小姑娘,大过年的,要是独独留在家里,传出去、要是传出去,人家该说我不慈了。”

    大陈氏气得眉头倒竖,“慈?跟她们有什么慈不慈的?你去问问,哪家遇到这家的亲戚能慈得起来的?说你?他们敢!你真是,气。”

    玉格连忙伸手抚了抚大陈氏的胳膊,大陈氏深吸一口气,咽下那个不吉祥的字,极自然的对着陈氏吩咐道:“以后别带那姐妹两过来了。”

    陈氏忙点头答应。

    大陈氏略平静了些,又问玉格,“我听说你们家收留了一户人家?是买的还是怎的?”

    玉格回道:“是雇的,算是雇的。”

    玉格略过卖身契的事不提,说了一遍在药铺救张高壮的事。

    大陈氏点点头,“原来如此,一副药就得了一家使唤人,倒是便宜,你们要做买卖,家里又只得你一个儿子,年纪又小,正经需要人。”

    说完,又对陈氏道:“你瞧瞧你,还没有一个孩子回话回得明白,你这样的,我还真不放心你调教奴才。”

    陈氏一脸窘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大陈氏这样的话,她又这幅模样,玉格也没法接话了,只好装作懵懂的岔开话题,“姨母,奴才要怎么调教啊?和雇工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大陈氏家里也没有家奴,说起如何调教奴才来,都只是她想当然的管法,很有些苛刻,也没法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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