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力,像是个邻家哥哥。
他指尖拿着一个勺子,漫不经心的晃着碗里的红枣银耳红糖姜茶。
热气氤氲了杯壁,往外攀升,附着着水珠。
见弥悦趿拉着拖鞋,像考拉一样,缓慢的挪动过来,男人侧眸,视线不咸不淡的,落在她的身上,桃花眼微挑,他朝她勾了勾手:“弥弥,过来。”
弥悦乖巧的走了过去,她面色苍白,嘴唇因为生理期的疼痛失了血色,她坐在苏怀谷的身边,看着茶几上的那杯红糖姜茶,问:“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生理期了?”
“你每个月不都是这么几天?”
“那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我还吃了火锅。”弥悦说到后面,没什么底气,明明是自己的错,怎么理直气壮的怪别人?
“不想你在同事面前丢脸。”苏怀谷看着弥悦不太好的脸色,想必已经吃了不少苦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问:“疼?”
“嗯,很疼。”弥悦示弱,可怜巴巴的说着。
苏怀谷端起茶几上的那碗红糖姜茶,拿起勺子,喂到了弥悦的嘴边:“哥哥不知道有没有用,上网搜了一下,红糖是暖胃的,先喝一点。”
弥悦这会儿身体虚弱,也没了折腾的力气,红糖的甜让她短暂的忽略了腹部灼烧般的刺痛,她愣是一大碗都喝下去了。
苏怀谷把碗放到厨房的洗碗机里,回到了客厅,也没再说话,陪着弥悦,看着投影仪里播放的电影。
那是一部没有中文字幕的法语片,弥悦一个字也看不懂,也听不懂。
她渐渐将目光放在苏怀谷的脸上。
投影仪的画面折射在他的脸上,他五官矜贵深遂,眼睫纤长卷翘,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投影仪里的片子。
他手臂抵在沙发上,支着脑袋,而弥悦就顺势躺在他的怀里。
哼。
狗男人。
看这种晦涩难懂的片子,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身边的女朋友。
“哥哥,阳台上的绿植快枯萎了,因为没有水分的灌溉。”
安静的环境下,弥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苏怀谷垂眸,漆黑的瞳孔如泼墨,他从喉间溢出了一个音节:“嗯?”
“弥弥的意思是,绿植没有水分会枯萎,娇贵的花草,没有主人的精心栽培,也会枯萎。”弥悦无辜的小鹿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刚洗完澡,小脸清丽漂亮,温婉动人:“弥弥没有哥哥的陪伴和关心,也会枯萎的。”
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刚刚还和同事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会儿就枯萎了?”
“哼,在别人面前,我怎么会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呢?”
弥悦开始打感情牌:“哥哥,弥弥在同事面前,可是夸你夸的天花乱坠的,你不能——”
“天花乱坠?”男人舌尖捻着这四个字,他眉梢轻挑,若所有思的问:“哪句?一夜七次,还是床上猛如虎?”
“......”
“哥哥,你不让睡就不让睡,怎么还不让人吹牛呢。”弥悦眼神哀怨的抱怨着。
弥悦扯着苏怀谷的衣角,娇声撒娇:“这不重要,我的最终目的是——”她抬起眼睫,眼里盛着一抹光晕,明亮耀眼:“哥哥,别生弥弥的气了。”
苏怀谷看了弥悦几秒,他缓慢的眨了下眼,薄唇轻启:“弥弥,我没有生气。”
“那你这些天怎么见不到人?”
“这段时间公司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没回家了。”
“那你今天怎么会来这儿?”
男人阖眸,弯唇:“原先回了公馆,听周叔说,你来了这儿,我就来了。”
所以,不是为了工作方便才来的。
而是因为她在这儿,才来的?
弥悦心底升起一阵喜悦和甜蜜,她像是坠落在蜜枣田,嘴角克制不住的往上翘起,她搂着苏怀谷的腰,昂着小脸:“哥哥,弥弥想要亲亲。”
见苏怀谷不为所动,弥悦又拿出了以前的招数:“啊,哥哥,弥弥肚子好痛,受不了了,必须要亲亲才能好,你要是今天不亲我,我就不睡觉了,到时候疼死我算了!”
“不就是生理期了,区区致命伤。”
她胡乱说着,话语都没了逻辑。
她倔强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看了她几秒,而后,微凉的指尖覆盖在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她就张开了唇。
眼前的视野一阵漆黑,属于他的气息逼近,带着他身上,不同以往的,温和的薰衣草气味。
弥悦猛地闭上了眼,手指紧紧抓着苏怀谷的衣服。
他的吻由浅入深,先是轻啄,缱绻的唇畔间摩挲。
随后,再缓缓撬开她的牙齿,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中搅和,他的动作温柔,力道很轻,安抚意味很重,勾起她的舌尖,缠绵悱恻。
宽厚的掌心温热,捧着她的后劲,她像只小白兔一样,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投影仪里还在放着电影,枯燥的法语,弥悦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背景音乐里,加了些暧昧的呼吸声与啧啧的水声。
弥悦手开始不老实,钻进了男人的T恤里,摸了摸他的壁垒分明的腹肌,他的皮肤微凉,摸着很舒服,一路从腹肌,游离到侧腰,她的力道很轻柔,像是刻意在撩拨。
最后,是苏怀谷摁住了她不断作乱的手,他的嘴唇被弥悦咬了几口,留下了几个齿痕,眸色深谙,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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