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担心,你会吃不消呢。”
“嗯?吃不消什么?”弥悦问。
舒婷闻言,似乎有些愣怔,问:“弥弥,小谷他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
“害,也没什么。”舒婷笑着说:“就是一些陈年老事,小谷的妈妈,也就是我姐姐,我们都是外乡人,是江南那一带的人,我姐姐嫁到苏家来,我们才一块儿搬到了京城。”
“我当时以为啊,我姐姐嫁到了苏家,连带着我们整个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她的表情有些惋惜:“可惜啊,我姐姐终究是没有抗住流言的压力。”
弥悦没说话,她从未听苏怀谷提起过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姐姐自从嫁给苏家之后,受到了不少人的白眼,说她妄想攀上高枝,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话语微顿,怜兮道:“后来啊,我姐姐顶不住这些压力,患上了抑郁症,自杀了唉。”
她话音刚落,就转头看向弥悦,眯着眼,轻笑着说:“弥弥,你说,我姐姐当初,要是不嫁过来,是不是就好了呢。”
“毕竟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阶级不同,终究还是——”
她眼尾的褶皱更深,笑意更甚:“走不到最后的。”
弥悦放下了手里的桂圆壳子,啪的一声,壳子尽数掉进了垃圾桶里,她脸上依旧带着对长辈尊重且恭敬的笑意,她看着舒婷,笑着说:“阿姨,众生平等,人是不分贵贱的,只要真心相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舒婷盯着弥悦看了几秒,忽地笑了起来,她转过头,刚刚让弥悦感到不适,压抑的气场消失,她说:“弥弥,你这想法真好,我很佩服你。”
“好了,时间不早了,晚上不安全,你回家吧。”
离开舒婷那儿,弥悦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坐进车里,司机便道:“太太,少爷已经回到家了。”
提到苏怀谷,弥悦紧张的心绪才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很想马上见到他,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到苏怀谷的私人公馆,她刚打开大门,就瞧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苏怀谷少有的没穿西装和衬衫,穿了件单薄的黑色长袖,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散,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露出一截瘦削的脚踝,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他手里拿着本杂志翻阅着,见她进来,他撩起眼皮。
他的肤色在白炽灯下近乎冷白,但深遂的五官却还是如同浓墨重彩般勾勒,给人极强的冲击性。
他长得真好看。
弥悦又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差点泛起了花痴。
她走到沙发前,没等苏怀谷开口说话,她就跨上了沙发,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抱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木质沉香,感受着他跳动的胸腔,弥悦自心底感受到了安全感,她蹭了蹭男人的肩窝,下意识撒娇:“嗯,我活过来了。”
苏怀谷低笑了一声,手托住了弥悦的腰,怕她摔下去,他慢条斯理的问:“刚刚听说你去姨母家吃晚饭了,怎么了,受委屈了吗?”
弥悦心想是的,但在苏怀谷面前,她的教养不允许让她编排对长辈的不敬,她摇了摇头,语气软糯,像一只柔弱的小白兔:“没有,就是工作太累了,抱抱哥哥,来回回血。”
“太累了就休息几天,嗯?”
“才不要,为热爱的事情奉献,我高兴还来不及。”
“嗯,弥弥很棒。”苏怀谷揉了揉她的脑袋。
两人就这么抱了许久,突然间的,一旁的管家走了过来,他没注意到抱在一块儿的苏怀谷和弥悦,下意识说:“少爷,明天飞往法国的机票——”
见两人依偎在一块儿,他很有眼力见的闭了嘴,离开了客厅,走之前,还遣散了客厅所有的佣人,让苏怀谷和弥悦独处。
得知苏怀谷明天就要飞往法国,弥悦下意识从他身上弹了起来,一双杏眼眨了眨眼,有些讶异,又有些不舍,想到苏怀谷已经在京城呆了半月多了,想来,他也该出差了。
她有些委屈:“哥哥,你又要走了。”
“嗯,就去一周。”苏怀谷笑着说:“到时候我会去参加一场拍卖会,有你喜欢的珠宝首饰,带回来给你。”
弥悦听到珠宝首饰,很没骨气的想扬起嘴角,但她猛地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说要睡到苏怀谷。
但已经过了一周多了,马上苏怀谷要出差了,她还是连个毛都没碰到。
这怎么可以!!!
计划不允许失败,更不允许拖延,她必须牢牢把他攥在手掌心里!
见女人的脸色由阴转晴,却又很快由晴转阴,他知道她又在出什么鬼主意,果真,下一刻,弥悦就笑着,软下声音,撒娇说:“哥哥,你要走了,弥弥舍不得你。”
“......”
“所以,在走之前,你是不是。”她双眼眨巴眨巴,像是在暗示着什么:“该给我一点好处。”
“想要什么好处?”男人漫不经心的问。
弥悦笑盈盈的,眼神灿漫:“我想要离别吻。”
苏怀谷:“......”
知道他肯定会拒绝,弥悦开始用起了她那招百事不烂的绝招:“哥哥,弥弥真的很舍不得你,我们是夫妻,但是我们都领证好几个月了,你不碰我就算了,亲也不亲我。”
她口若悬河:“要是别人或者屋里的佣人知道,哥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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