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个羞耻的死法，夏栖就一个没忍住，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司擎沧看着他，眉心轻轻一拧，之前他只以为小东西是爱哭，可刚才他不过是几巴掌下去，力道还不算大，他就哭得没声了，可见是真的疼！
他缓缓伸手，指腹一点一点拭去夏栖眼角的泪，动作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夏栖满脸迷茫地看着他，被这突然起来的温情给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夏栖：先生……
他软软地张口，声音糯得一塌糊涂，脸颊还顺势轻轻在司擎沧掌心蹭了蹭，就像那撒娇的猫儿一般，乞求着主人的怜惜。
司擎沧感觉着他脸颊的细软触感，眉梢微微一动。
司擎沧：怎么，又想撒娇蒙混过关，嗯？
跟之前一样黯哑的嗓音，可听着却莫名带着点说不出的温柔。
夏栖一看有谱，脸颊立马又蹭了上去，还顺势抓住了司擎沧的手。
夏栖：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