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看他读书,禁不住还是想要打扰他问:“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口香糖?”
“都可以。”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温敬又问。
“都可以。”周清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书卷。
“好吧,”温敬耸耸肩,又叨扰道,“草莓还是薄荷?”
“薄荷。”
“蓝色还是绿色?”
“绿色。”
于是,温敬把薄荷味的口香糖含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吐掉,下一秒,温敬便将周清皖手里的书本抽了出来,扳过周清皖的下巴,跟这只一脸懵的漂亮小猫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周清皖一边挨亲,一边还不忍放弃他的书,试图用手肘去把书本划回来,被温敬一把按住,蛮力禁锢住他的手脚。
“别学了,已经很厉害了。”温敬有些蛮横地彻底扔开他的课本,决定身体力行给周清皖减减压,端着人就往床上去抱,然后又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绿色的……跳跳糖。
周清皖被亲得泪眼朦胧,浑身酸软,拿想将温敬推开,推不动,红着眼去嗔温敬——这人居然还想吃了跳跳糖再来亲他?
“滚。”周清皖言简意赅道。
然而他的语调太软,骂人也听上去不像骂人,倒像是欲拒还迎,打情骂俏。
好在温敬闻言,果然不再亲他,反而将周清皖的裤子褪下来,又含一口糖,向着周清皖的下方寻去……
“温敬?……你,你疯了么!”周清皖红着脸大叫出声,手脚并用去推温敬。
温敬却像铁了心似的,一手按住周清皖的腰,一手捉住周清皖的一只脚踝,彻底埋下头去。
周清皖从未体验过这般羞愤的感觉,头皮是麻的,整根脊柱也是酥麻的。
他尖叫了一声,声音却是哑的,脆弱的尾音发着颤,“不要,你快放开。”周清皖急得紧了,只能用两只无力的手,不断地推打着温敬的肩膀。
温敬于是放开他的脚踝和腰,捉住那两只手腕,用了力气按下。
温敬有些郁卒,将那破糖给扔了一边去,愈发卖力地伺候他的漂亮小猫,然而小猫颤巍巍得抖动着,温敬于是这才终于想起,似乎上一次也是,自己即便再努力,周清皖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隐约发现了不对劲的温敬,小心翼翼地放开周清皖,抬起头来,一双俊秀的桃花眼,看上去无辜极了,像一只拆完了家的狗子。
周清皖双颊红透,恶狠狠地看着温敬,不知该要怎样评判温敬的突发奇想,或是早有预谋。
温敬耍赖似的抱住他,长手长脚盖在周清皖的身上,腻歪得周清皖都要烦了,温敬这才只好依依不舍地开口,“你怎么……不舒服嘛?”
周清皖面如死灰,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
温敬:?
周清皖:。
当晚,温敬睡了沙发,而且再没能蹭进卧室的门里,周清皖一点也没心软。
第二天的考试,是温敬手拉手带着周清皖去的,不长的路被他俩走了30分钟,临考前压马路的小情侣,方圆500公里应该找不出第二对。
临别时,温敬把一颗巧克力塞进周清皖的手里。
太甜了。
周清皖不是很想吃,于是把巧克力塞进包里,和安全_套放在了一块。
“进去了。”周清皖说。
“嗯嗯,加油!”温敬道,“不行,要不要再抱一抱?”
周清皖面无表情拒了这个粘人精:“不要。”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温敬原本是想在周清皖的考场学校门口,一直等着的,等到周清皖出来,然而他的时间也有限,毕竟明天一早又要赶回剧组,今天到底也要去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便将自己的律师约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寇礼将三块方糖和两只奶包,倒入自己的咖啡杯里,搅合搅合,在温敬嫌弃的目光下惬意地喝了一口,笑:“你们家这个小可爱,真是够倒霉的啊?”
温敬冷着脸,抄着手,像一只学着别的动物冬眠的二狗,“废话少说,他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到我了。”
寇礼无奈地挑眉摇头一笑,将包中的一沓卷宗拿出来,递给温敬道:“行,先说飞机上的那个私生粉的事——15天的拘役结束后,听说被单位开除了。”
“嗯,下一件。”打了个呵欠,并不是很关心地说。
“下一件就是昨天的事,那个袭击非礼你老婆的人,叫孙祥翔,据警察说,这个孙祥翔在一个传销组织做小头目,平时是做传销的,经常到洗脚城去洗脚,认识了一个名叫‘吴理’的青年,也是教唆他去做这件事的‘老板’,所以这人才跟了你老婆这么久,因为‘吴理’每天都会给他的账户上打钱。”
“这小老弟跟警察扯犊子呢?”温敬发出嗤笑,“——据我所知,这个吴理没什么钱,他们家也一般,根本雇不起这种长线投资。”
寇礼点点头,表示同意,继续道:“你说的情况,我们的民警同志也调查到了,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因为公安发现,每月给孙祥翔打钱的账户,是一个海外账户,具体还追踪不到,至于这个孙祥翔所说的‘吴理’,警方查了他的大数据行程记录,发现这人在今年10月的时候,就已经出境飞到缅甸去了。”
“缅甸?”温敬把手指关节按得咯咯响,“去缅甸有钱赚?跳舞啊?”
“这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他叔吴平之,据说是没出过清水市,一直老实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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