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说什么,就算剪不进正片儿,只要内容足够火爆,也不怕传不出花絮去。只要这段花絮传出去,黑红也是红!
这时门被推开,温敬人未到声先至:
“哦,我当是哪条疯狗没拴绳,在这儿嘤嘤狂吠呢,原来是个只会用ji巴思考的废物啊?——哈哈,我温敬今天也算长见识啦。”
“嘭!”
很用力的一声,温敬将门甩上。
导演后背一凉,就见温敬眯起一双狠戾的桃花眼,问:“这种傻逼环节,是谁想出来的?嗯?”
王导连忙狡辩:“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这就是个电竞传统!您可以听听咱们某些正式大赛的‘垃圾话’,真的有更过分的——真的!”
温敬冷笑,用魔法打败魔法,将“垃圾话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至:
“哦,传统?那传统也可能是屎吧?——我现在把屎糊你脸上,你吃,还是不吃呢?我把你闺女送去给人‘闹伴娘’,行不行呢?”
王导面露菜色,一脸骇然。
倒霉。
温敬不是出去了么?怎么突然这时候回来了啊?
这时,只见温敬转过身,大步流星走上台,脸色铁黑,径直去牵周清皖的手腕,“下来。”
周清皖被他一拽,差点就要整个人栽进这人怀里。
“你…放开。”周清皖用只有温敬能听清的声音说。
温敬却恨不能将那些本该是两人间的私密话,说给全世界听:“我不在,他们就是这样欺负你的?嗯?你也忍着?”
周清皖吧自己的手腕挣开,缩紧双腿,就听温敬小声埋怨道:“哼,你听他们的干嘛?啊?你就不能耍个大牌,直接下去,我看他们谁敢把你怎样?”
周清皖见温敬这炸毛公鸡似的状态,实在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他虽然觉得不适,却也没觉有那么严重——不痛不痒的言语骚扰,周清皖早就免疫得……
不放在心上了。
而此时,温敬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他的手,半点儿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也半点和解的意思都没有,声色严正地对镜头道:“我拒绝接受,以任何形式存在的性”骚扰,拒绝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自己,和我家人的身上——无论你们以什么天花乱坠的借口、传统、理由,都不允许。”
温敬轻飘飘地瞥了那个猥琐男一眼,面色铁青:“你给我等着。”
说着便要牵周清皖下去,“你走那么慢干嘛?——你还想留在台上,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周清皖面色淡然,看了温敬一会儿,才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周清皖温驯得像一只没脾气的小猫。
就这么轻轻缓缓的一声,温敬顿时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凶了,是不是又吓到他了。
可他想起,自己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原因,又好整以暇地板起一张俊脸,煞有介事地扬起下巴,说:
“哼,嗯什么嗯,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周清皖眨了眨眼,语调仍旧又软又轻:
“嗯。”
温敬只觉热血上涌,又下涌,整个人都被周清皖“嗯”得不好了。
主持人有些尴尬道:“哈哈,那,我们就正式开始第三轮的比赛吧!”
第三轮的比赛,进行得异常顺利,所向披靡的第八组,尽管带上一只不怎么聪明的笨蛋温敬,也依然胜得很轻松。
不仅如此,温敬甚至找到了玩“瑶”的乐趣,挂在周清皖的射手头上,一边指点江山,一边和周清皖说话:
“嗨,我沉不沉呀?”
“不沉。”
“你为什么又玩伽罗啦?是因为我说喜欢嘛?”
“不是。”
“哦,那我不高兴了,你哄哄我吧。”
温敬把李婉音那套嗲功,学了个十乘十,但唯一不同是,没人惯着李婉音,但有人乐意惯着他。
就听周清皖说:“别闹,你好好打。”
嘶,他让我别闹诶——这是什么人间情话?
温敬这铁混子躺赢了游戏,还觉得自己赢得理所当然,且功不可没,走出对战室时,毫不避讳镜头,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周清皖的身上,但他哪是身型轻灵的小姑娘,说挂就挂——他那么大一只,几乎要将周清皖整个人覆住了。
“贴贴。”温敬说,“喜不喜欢?”
“不喜欢。”
“哼,小骗子。”
路在铭:?
任令恺:…。
李许:!!!
三人自动与这两人拉开一段距离,远远地跟在后面,
像目睹一对轰轰烈烈的传奇,
也像目睹一对再平凡不过的恋人。
夏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日余晖甚为温厚,终生普渡,给每个人的身上镀上一层金红色的暖光,把每个向前行走着的人,都照得敞亮。
除了心里没光的人。
周清皖也不想活得这样苦情。
但是一份“不配得”的感受,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绞碎、湮没。
朋友、爱人、家人……
如果所有得到的,都终归失去,那便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拥有。
周清皖清瘦的身型,俊美的侧脸,被那落日熔金,温柔地拢在怀中,于是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堪称温暖的柔情。
他看向温敬,看向那个很好很好的人,轻轻地,明知故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早……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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