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代替我成为牺牲者。”
可周清皖默不作声地垂下眼,一副拒绝交流的神色。
他原本打算,等温敬被自己的公司污蔑之后,再等温家拿出自己与温敬存在两厢情愿的xing关系,因此流言就可不攻自破,但此时,温敬和路在铭给房滨那一通电话打出去,有极大的可能,使得他的经纪公司提早准备,做出一份像模像样的假病历来,再加之路在铭的录音口供,就算是温家插手,温敬有可能面临着跳进黄河洗不清的境地。
即便仍有转机,但无疑比之前的情势危险得多。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周清皖面上浮起不悦,真的生出几分愠怒,对于一个艺人,公众口碑就是艺术生命,周清皖觉得温敬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
就温敬却很温和地笑了一声:“因为你不乖呀,我要保证你愿意乖乖听我的话,乖乖和我合作——周清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因为我退圈了,我今后的人生,会快乐么?”
“我们不一样,”周清皖眸色深沉,垂眸,将几分动容无声地掩去:“对你来说,演戏是你的一切,但对我来说,它什么都不是,退出这个圈子,我也并不觉得可惜。”
“对,你可以去做别的,去转行,去深造,学你热爱的数学,”温敬语句微顿,灼热的目光坚定地看向周清皖,“但我不允许你臭名昭著地走,就算是退圈,我也要你清清白白的。”
周清皖不知觉地捏紧了指尖,只觉心间酥麻一片。
“清白。”
周清皖嗫喏一声,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他亲妈婊|子出身,小三上位生下他,没什么文化,却也将对自己的期冀,在取名时附赠给自己的孩子,想必也是翻遍了字典,才选中了这两个字。
但民间有句老话是,人越缺少什么,便越宝贵什么。
温敬见他出神,叫他一声,“清皖?”
周清皖有些厌弃地听着那两字,不知是讨厌“清白”这个说法,还是更讨厌自己,又或者两者都讨厌。
于是低声喃喃,对温敬道:
“我从来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从来不是。”
温敬听他这般讲,就知他又钻进牛角尖里,只好轻叹一声,径直牵过周清皖的手,握起。
温敬手掌宽厚,温热,比周清皖的手要大一圈儿。
“没事,”温敬目光灼灼,表情笃定,“你不想清白,我就陪你一起脏。”
周清皖蹙眉,刚要说些什么……
就听沉默了好半天的路在铭,发出暴烈的咳嗽声:“靠!我的个乖乖,温敬你是想恶心死我是吗?酸掉牙的能不能等不在再唠?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周清皖微微低了头,将自己的手掌抽回。
温敬在面对“非周清皖”的一切物种,脸皮硬度堪比城墙,“哟,你不说话我还没发现呢,这怎么还有个你啊?看来得换台自动驾驶的车子了。”
路在铭:?
“大哥,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拆的吧?人家起码都是过完了河再拆,您和您媳妇儿的屁股,还坐在我开的车上的吧?”
温敬被某个字眼取悦,登时笑了。
路在铭听他不和自己顶了,反射性地看后视镜里的俩人,就见温敬突然贴到周清皖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句,没听清,但看口型应该是……
“媳妇。”
周清皖眼神微挑,嗔了温敬一眼,于是温敬又叫一声,而这次,周清皖则像一个“不附和,也不拒绝”的渣男,一张清丽的脸,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啊这?
彻底给路在铭给整不会了。
工伤到底去找谁报啊?
人麻了,挺急的。
同样挺急得还有任令恺。
大清早,鸡还没起的时间,任令恺便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问他昨天晚上那场比赛里,有没有可以证明温敬是渣男的素材。
困得眼都睁不开的任令恺一听,“渣?”,随口便道:“呸,温敬真的,比渣还不如。”
房滨一听,大喜,那你赶紧把“温敬渣”的内容给拍回来!
任令恺于是顶着俩黑眼圈,来找摄像师磨了一通,摄像师才答应把昨天的比赛给他看。
第一次干这种事,任令恺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手抖着拍了几段,实在害怕被发现,便潦草地给房滨发回去,应付差事。
房滨打开一看,甚至都没个张人脸,
【伽罗惨死小视频.mvp】*3
房滨:……
看来真不能指望任令恺这块憨瓜,幸好有多手准备。
房滨于是又联系了木心——木心和路在铭算得上是房滨的意外之喜,起码在这个小破节目组,没人敢不给木心的面子。
果然,没过多久,木心便给房滨发来一段完整又清晰的人像的视频,一个机位,对着温敬的脸拍了34分钟,房滨想,这回稳了,起码也能抓到点蛛丝马迹,于是再次满怀期待地点开……
就见那视频上,温敬全程都在用一双写满了笑意的眼看向周清皖,全神贯注,34分钟起码有30分都在盯着周清皖看,也不知道脖子酸不酸。
周清皖说话,温敬立马侧耳低头去听。
周清皖看别人超过两秒,温敬扭脸去瞪。
周清皖调试个角□□面,温敬都能伸头去看半天,等人家完事儿了,调好了,他还要伸手去鼓鼓掌。
尼玛的,见过痴的,没见过这么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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