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将周清皖禁锢在自己怀里,俯下|身去,覆上那块创口,撕咬下去。
周清皖可以挣扎的,但他没有,由着温敬发疯。
锁骨处的皮肤被尖锐的犬齿刺破,周清皖一动不动,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一般。
直到温敬挑衅地勾起唇角,雄竞似的睨向秦鹤鸣,“还不滚?——后面你也想看?”
温敬的喉结滚动几下,不看周清皖,于是才能堪堪抑止住,想要捏碎周清皖的冲动,就听周清皖沉凉的声线,对着屋内的秦鹤鸣道:“抱歉,您先回去。”
惊魂未定的秦鹤鸣,溜着边儿正准备滚出去,一拍脑袋:“靠,剧本没拿!”
折回去拿剧本。
这次半只脚还没踏到玄关处,又折回去:“靠,猫也没拿!”
秦鹤鸣只好又趴到地上捞猫。
半分钟后,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白猫,喵呜地娇叫着抗议,挥舞着尖锐的小爪子,又在秦鹤鸣的小臂上挠了一爪。
温敬的CPU开始工作,才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好像的确是该拍到若灵和孙良弼的“寻猫记”了,但这大晚上的对戏?
于是,在秦鹤鸣路过时,温敬还是没忍住,凶狠地瞪了一眼。
秦鹤鸣如临大敌,连忙解释:“妈呀我的哥,你以为我是你,总能一条过吗?这不是得和这小祖宗培养一下感情吗?耽误你们办事了?我的错,我的错哈。”
温敬咬牙切齿,似乎还想再说,却瞥见周清皖清亮的杏眼中,蓄满厌弃,于是温敬登时没了声音。
秦鹤鸣瞧着温敬乖成小鹌鹑的那样儿,心中觉得好笑。可他哪敢笑出声,脚底抹油,抱着猫麻溜跑了。
而温敬……
便像一只拆完家的大狗,垂丧着脸,不是很敢看周清皖。
他有挺多话想说,比如,能不能不要在晚上和别人对戏;再比如,能不能不要不回他的信息;再再比如,当自己问他什么事情的时候,能不能诚实回答——刚刚,他给过周清皖两次解释的机会,是周清皖全部放弃,他才多想……
但当温敬看向那双毫无波澜的眼,便什么要求都讲不出。
“对不起。”温敬眨眨眼,还是选择了这一句,小心翼翼对周清皖说。
周清皖不似那些被对象误会的人,歇斯底里地叙说被误会的委屈或失望,周清皖仍是那副冷淡至极的眉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平静地看了温敬一眼。
周清皖将温敬的手抚开,“没关系。”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被误会偷情,还当着外人的面咬了一口,多少都会有些心堵。
周清皖却说没关系,而且没有半点口是心非的迹象,周清皖是真觉得没关系。
温敬有些慌了,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问: “你要不然,也咬我一口吧?”
周清皖挑眉,淡淡道:“没必要吧。”
温敬耷拉着眉头,周清皖却轻轻摇头,表示不想再说:“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早戏。”
温敬蓄满忧愁的眼睛,担心地望向周清皖,又伸出手,轻轻抱了周清皖一下:
“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周清皖沉默好久,扛不住那双期待的眼,点点头。
温敬放开他,情意绵绵,又小心翼翼:
“晚安。”
“嗯。”
周清皖正要关门,温敬的大手却把住门框,也不怕被夹住手指,又说一遍:
“晚安。”
周清皖蹙眉,只好又答一遍:“嗯。”
“晚安。”温敬说第三遍,固执的目光如火。
周清皖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温敬想要什么,于是回复道:“晚安。”
温敬翘起唇角,心得意满,等着周清皖关上门,自己就可以离开。
然而周清皖张开双臂,又学着刚刚拥抱的动作和力度,在温敬的躯干上抱了一下。
即便一触即离,温敬也愣住。
只见周清皖冷淡的眼尾垂着,暗淡的灯光下,依然看得出几分泛红。
“可以了么?”周清皖面无表情。
温敬眼里沁满笑意,点头如捣蒜。
周清皖这才将房门关上了。
如果没有别的日程,演员的一天也是三点一线:宾馆,戏棚,发盒饭的地方。
温敬是早戏,周清皖的戏在午后,两个人错开。
周清皖去吃早午餐,遇到了赵普新。
赵普新是周清皖的同届校友,两人之前就认识,恰巧都进了《正折枝》的组,要不是周清皖不爱说话,俩人理应很熟悉。
只可惜,周清皖实在不怎么爱说话。
但既然遇到,赵普新也不好意思不跟周清皖打招呼寒暄:“诶?清皖,温老师今天没和你一起来吗?”
如今,剧组里基本上都知道,温敬和他走得很近。
周清皖“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赵普新见他不太想聊,于是话锋一转:“嘿嘿,那太好啦,今天我终于可以陪你吃饭了,前阵子温老师天天来,我都不敢过来了!”
周清皖眼神一顿,默默将手中的一份盒饭递给赵普新,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份。
赵普新接过,随口说:“清皖,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憔悴?”
周清皖一夜没睡着,当然憔悴。
赵普新观察着周清皖的脸色,问:“是不是温老师欺负你了,我看网上说,温老师体力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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