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部正选星期六要出发去英国温布尔顿,参加一个世界青少年网球友谊赛。
真是流批啊我的同桌。
我诚恳地表示:“我一定会想你的。”
幸村:“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
“去英国了记得多拍几张照片回来让我见见世面。”
“好的。”
“我会想你的。”
“就一个星期。”
“我会无聊的。”
“乖。”
“我不是小孩。”
“嗯,不是。”
藤井插嘴:“我要是走了你会想我不?”
我冷冷地回答:“当然会了。你要是走了就一定是被开除了,我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这个女的嘴怎么这么毒呢?”
“是你自己要贴上来问的,关我什么事。”
不过藤井真的挺好的,他还主动要求陪我回家,但他没有自行车,好意心领了。
我没把佐藤这事放在心上,每天该去云训练的就去云训练(云训练是指通过看别人训练自己感觉累而自我感觉达到训练效果的一种自我安慰……不,新型锻炼方式),该什么时候回家依然什么时候回家。
什么也没发生。就说佐藤不具备那样的智商了。
但周四的时候,有个女孩——我和凉子为数不多的共同朋友之一,来找我了。果不其然是来当说客的。她态度很好,所以我们心平气和地聊了一些事情。
幸村站在那里,大概是等着吃瓜。不然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站在那剥了整整七分钟橘子。
她轻言细语地说这几天凉子一提起我就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希望我还是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么多年的友谊了。我非常淡定地回答,她和佐藤分手了就没事了,佐藤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清楚,要是被甩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听她哭诉。
反正交流挺愉快的,除了我时不时地瞪看热闹的幸村一眼。他无视我的眼神无视得十分自然。
不对啊,幸村哪来的橘子?
回教室幸村把橘子给了边川。
问我:“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没好气:“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他:“没听。怕她突然冲上来打你。”
我没脾气了:“就说我闺蜜这几天过得多惨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
幸村:“你也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她怎么不同情你?”
我死死地抿着嘴,天杀地有点感动。
好吧,十分感动。
过了一会儿,把想哭的冲动压下来之后才说:“可能是她就是比较让人同情吧。”
幸村:“好了,不用理她。”
“嗯。”
上课没两分钟我就崩了,哭的不停流鼻涕。幸村给我递了一大包纸。
我的人生真的太失败了,钱没有,爱情没有,这几天又失去了我唯一的闺蜜。
我也没想到她真的就为了个野男人不要我了啊!她快点和他分手我们还是好姐妹!
她喜欢真田也好啊。她为什么不喜欢真田呢?真田一大好青年不比佐藤个小流氓有气质有颜值吗?难道在她眼里真田还比不上佐藤吗?她是不是瞎?
哭着哭着我又睡着了。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为了她哭了。望月走了我都扛下来了,没理由扛不住这个。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正常地过完周五,我郑重地对幸村表示我一定会想他的。
幸村:“知道了知道了。”
我:“没别的想对我说了吗?”
幸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上课认真听讲,课后认真完成作业,不要搞事。”
“???您还是快走吧,拜拜了您咧。”
周末不怎么想他。周一回校看见他的空座位,还是有点惆怅。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我听课无聊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左右晃,晃一两分钟就停下来,停到我觉得无聊了又开始晃,藤井老说我晃得他眼睛发花。这个我是知道的。上数学课又情不自禁开始晃的时候,我发现我每次晃完之后,无意识地就向左边靠一点点,一节课下来竟然要向左移六七厘米。平时左边坐个大活人就注意不到,左边没人了之后就特别明显。我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毛病?幸村注意到了吗?显然藤井和边川没注意到,不然藤井早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改掉乱晃的毛病。
第二天我发现没有同桌自己过的日子十分宽敞。可以坐完自己的换同桌的位子坐坐换换口味。
第三天我发现坐在幸村那个地方上课睡觉特别方便,把脑袋向左一转,老师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思考还是在睡觉了。我就厚颜无耻地霸占了他的座位,自己的座位用来放书包,坐的十分宽敞舒服。我是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所有人都被我震惊了。浅雅说:“我知道你终于忍不了自己那猪圈一样的课桌了,但打扫一下总比霸占别人的位子强。”
藤井说:“你真的不怕幸村回来之后血溅当场吗?”
我不当回事:“我在他回来之前会收拾好的。”
我还顺便看了一下他的书,我的天,这个笔记也太完美了。我新奇地翻开给藤井看,藤井说:“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时兴起的一天,我照着他的书把笔记全都补完了,还钻研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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