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想。”
路重越笑道:“我也每天!行了,又不是什么小学生比赛,谁比谁想得多能怎么样啊,不说这些了。”
是他把氛围搞成这样的,他又要“恶人先告状”。
修祎对此早如家常便饭了,只说:“好。”
十分钟快到了,两人得抓紧最后的时间再说些什么。
路重越重新起了话头:“哎,我发现,你从来没用昵称叫过我,一点都不亲密。”
修祎说:“是吗?”
“对啊,”路重越掰着手指给他数算,“你看,我都叫你‘一休’、‘臭和尚’、‘死狗’什么的,你只会叫我的大名。”
仔细回忆起来,修祎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想让我怎么叫,”他说,“告诉我。”
路重越一笑:“不告诉。这是我留的‘作业’,你好好琢磨,月中见面的时候,我要问你的。”
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千万记得,见面说啊,别在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