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龙忌坐在马车内,身穿一身黑色常服,就算他现在没有兵权了,但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文夏国就这么毁在冷宏手里。
李良停下马车掀起帘子:“龙公子看天色用不了多久就要下大雪,前面有一座破庙,要不要先去避避。”
龙忌“嗯”了一声。
两人到了破庙,李良找了些柴火,火刚升起来,外面就下起了大雪。
龙忌坐在垫子上烤着馒头,就听到外面有匆忙的脚步声。
“你慢点,别摔倒了。”
“汪汪--”
龙忌和李良齐齐向门口看去,只见,一名身穿红色锦绣长袍,披着大红色的斗篷的男子跑进了破庙。
李良惊的“腾”的站了起来。
谢思凡进了破庙,小脸垮了下来,这叫什么,放屁砸脚后跟,凑巧了。
哈士奇一脑袋装在了谢思凡的腿上。
“尼玛,倒霉催的,这都能遇到,真有孽缘啊。”哈士奇甩了甩身上的雨水。
小香公公拎着食盒和暖手的炉子进了破庙,先是一愣随后恢复如常。
龙忌脑中突然闪过一抹红色身影,抬起头淡淡得看了向眼前的少年。
谢思凡神色如常,因为他记得李良说过,龙忌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不然他看到他不会是这副呆愣的表情。
小香公公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铺了些杂草,又返回马车内拿出被褥给谢思凡扑在了地上。
“两位公子,打扰一下,能否借用一下火,我弟弟受不得凉,我想给他热热手炉。”小香公公说完将手里的一坛子酒放在了地上:“煮酒可暖身,请二位不要客气。”
“请便。”龙忌低眉道。
小香公公热了一下手炉然后放回棉套内,塞进了谢思凡的怀中。
谢思凡挎着一张小脸:“哥,我冻脚。”
哈士奇一脸的嫌弃:“哥我冻脚,你一看就南方人,咱东北,一到冬天,雪能莫过膝盖。”
“你滚犊子,哪都有你,我他妈哈尔滨的,我们雪莫腰,我就是矫情不行吗。”谢思凡捏着哈士奇的我耳朵小声嘀咕道。
龙忌的耳垂动了动,这少年竟然在与狗聊天...
“这外面大雪,也不好拾柴火,你把脚放在小驴的肚子下,这样能暖和一点。”小香公公一脸心疼的坐在一旁给谢思凡热饭。
龙忌往旁边让了让,开口道:“如不嫌,可在这将就一晚。”
谢思凡噘了噘嘴,他嫌弃,但也不能不将就,因为实在是太冷了,虽然铺了褥子可地上的凉气一点不少的往上传。
小香公公起身将褥子往火堆旁边移了移,然后将谢思凡被雪水打湿的鞋子脱了下来。
“在这烤烤脚,我去给你拿双干净的鞋子。”说完,小香公公走了出去。
龙忌眼神撇了一眼,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没吃过什么苦,看着脚丫一点茧都没有,白嫩白嫩的。
想到这里,龙忌脸色沉了下来,他好端端的看人家脚做什么。
谢思凡坐在褥子上,看着进来的小香公公笑道:“哥,你看,我脚丫能分开。”说着谢思凡将无根脚趾分开。
“你啊...”小香公公无奈的拿出鞋袜给他换上。
谢思凡抱着腿烤着火,把坐在对面的龙忌和李良当成了空气人。
小香公公将热好的牛肉递给谢思凡:“吃完了暖暖身子好睡觉。”
龙忌皱了皱眉,眼前的清秀少年,声音尖细,不似正常人,根本不像那位精致少年的哥哥,倒是像极了宫里的公公。
可是听他们二人的口音是文夏国人没错,京里的皇子他都认识,这两个人,还真是有些奇怪。
李良哆哆嗦嗦的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句话说不对,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谢思凡。
“敢问这位公子大名。”龙忌说完将煮好的酒递给了谢思凡。
谢思凡没有丝毫犹豫开口道:“我叫倪蝶。”说完谢思凡拿着烧过的柴火在地上写下了两个字:“公子如不见外,可跟我叫蝶蝶。”
“蝶..蝶公子。”龙忌总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绕口。
哈士奇在旁边差点被一口牛肉噎死,大名叫你爹,小名叫爹爹,亏得谢思凡想得出来。
小香公公忍笑低着头抿了口酒,凡凡这个鬼灵精啊,分明是想让人家阴大将军跟他叫爹爹。
李良在旁边听出了话中意却不敢开口,别说让将军叫爹爹,就是叫爷爷他也不敢反驳啊。
谢思凡摇了摇头:“能在破庙遇到也算缘分,公子就不要客气了,叫我蝶蝶吧。”
龙忌点了点头:“蝶蝶。”
“咳咳--”
小香公公一口酒呛得不停咳嗽。
“敢问公子姓名,你知道我的,我不知道你的,这样很不公平。”谢思凡起身给龙忌倒了杯酒,心里念叨,爹爹的好大儿,多喝点,喝多了就给你扒光了扔出去,冻死你个傻比。
龙忌神色淡然,缓缓开口:“龙忌。”
谢思凡点了点头,还真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出门在外连名字都不换一个,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心大。
一摊子酒没一会就被几人喝得一滴不剩。
谢思凡躺在暖呼呼的被子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小香公公盘腿坐在谢思凡身边,哈士奇躺在谢思凡的身后。
龙忌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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