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毕竟你对我所有的信任和宠溺都已经在二十年的那场对战之中消耗殆尽了吧?”蔺少梧的语调宛转下去,却带着一丝决然,他如一尾鱼般纵跃一扑,将裘难按进了那符之镜的入口,符意织成繁琐坚固的镣铐,生生禁锢住了裘难的挣扎反击,“可我还是想要说,我并没有向师祖出卖你分毫,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一直珍藏在心底我也并不想当这个宗主,没有人知道在这个位置上高处不胜寒有多寂寞,相比之下,与你永生永世封于洞天之中,兴许还是更好的结局!”
裘难目眦欲裂,他说不出是悲伤还是狂怒,甚至有几分懊悔情绪,此刻只能死死的掐住对方的脖子:“蔺少梧!!!!”
蔺少梧没有推开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真切的笑意,“师兄,你说的没错,六根清净终究是谎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