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人□□,忍受□□之辱,承受他们鄙夷嘲笑的目光,景乐阳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前途忍辱负重。
当希望破灭,狠狠压在心底的羞愤怨恨直冲脑门,景乐阳完全陷入了疯狂,爆发了。
刘少第一个直面他的报复,被酒瓶砸破了头,当即晕倒在地,人事不知。
然后他将染了血的瓶子对准了其他人,特别是站出来让他钻□□的几个人,疯了一样的上去攻击。
一帮纨绔二世祖哪里经得这场面,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乱成一团,恨不得自己生了八条腿。
既然我已经成了一滩烂泥,凭什么你们还能安安生生地享受荣华富贵?
景乐阳无法忍受昔日不如自己的人高高在上,而自己却成为以往不屑一顾的人,既然我不好,那你们也别想好!
喊救命的声音,还有嘶吼声,搏斗声,血腥气弥漫房间。
等里面的人打开房间逃出去,俱乐部所在的保镖才匆匆赶过来制住景乐阳,房间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满地的献血,摔在地上凌乱不堪的物件,还有倒在血泊中□□昏迷的人,像是走进了人家炼狱。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伤得最重的几人都是纨绔中的顶级人渣,严重的手上甚至有人命,没有一个是清白无辜的。
景乐阳下手实在够残忍狠毒,有的被打破了头,有的被当胸捅穿身体,有的甚至伤了子孙根。
而他自己也没有幸免,打斗中被瓶子扎了一只眼睛,血流如注,还在不停地狂笑着。
这一下惊动了警方,景乐阳立即被警察押走,关进了监狱。
景乐阳行事太肆无忌惮,不仅吓到了一帮纨绔,连带着激怒了他们家里,特别是孩子被伤到的几个,誓要让景乐阳将牢底坐穿。
案子了结得很快,景乐阳犯法的事实无可辩驳,最后他被判了二十年的刑期。
往后二十年景乐阳将在监狱中度过,更不用说被他刺伤的富二代们会如何想法子买通囚犯报复他,往后他注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景家人远在国外鞭长莫及,且自身难保,更不可能救他,没有气他白白为自己多招了几个仇人就算好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一切尘埃落定时,蓝子君简直是目瞪口呆。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去看了眼景乐阳,看在隔着一道玻璃头发剃光瞎了一只眼阴鸷沧桑的青年,顿时有恍然隔世之感。
过后,他打了个电话给朱莉,叹息:“他已经这样了,你可以不用再报复他了。”
朱莉听了他的惨状,沉默了一下道:“太可惜了,我本来还准备了不少手段打算用在他们身上,既然他都把自己整进监狱了,那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他吧!”
整倒了景家怎么够,重要不是报复景乐阳这个渣男本身吗?朱莉想让他一辈子穷困潦倒,想让他尝遍艰辛求告无门,想让他去当乞丐。
想让他后悔对自己的背弃,忏悔地来跪求自己的原谅。
不过,一切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
“以后他的事不用再告诉我了,还有,我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了,再见!”朱莉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现在想来,景乐阳也没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吗?世上比他好看,还有道德心,良心的人不是没有,自己何必上赶着追他呢?
蓝子君拿着手机不由唏嘘不已,人的命运还真是无常,昨日还是豪门贵公子高床软卧,转眼间就是监狱囚犯囚禁一室。
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敬畏,往后修身养性,再不敢肆意玩笑,和原本圈子的人渐行渐远,甚至做起了好事,。
却说骆婷婷被一个人丢下,她身无分文,连手机都被景乐阳拿走,如果房租不是预交了三个月的,恐怕就要沦落到睡大街了。
顾不得去追景乐阳,她忍着伤重操旧业,先找了几份兼职打工。
好不容易存了路上的钱,她立即买了回青市的车票。
等她回到熟悉的城市时,离元旦没有几天了,骆婷婷茫然站在立在站台,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最后她蹒跚着回到了租住的地方,清冷的居所,简陋的陈设,一切都是旧时模样。
只是里面空无一人,以往的两人相处的情景仿佛都是假的。
她颓然地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到头来转了一圈,她还是什么也?????没有得到,空空如也。
不,她还有人可以陪伴,她的母亲。
脆弱的骆婷婷如今急需有人在身边,她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跑去了安置母亲的医院。
“妈妈!”骆婷婷喘息着推开母亲的病房,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门坐着,闻声转过了身,淡淡地道:“你来了,过来吧,你母亲一直在等你!”
骆婷婷既吃惊又心虚:“叶学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正是叶蕴宁,她的眼神含着一丝悲悯:“你母亲等着见你最后一面,你还要站在那里吗?”
骆婷婷如遭雷击,什么最后一面,她为什么听不懂?
但脚下像是自有意志似的,跌跌撞撞地扑到了病床头。
叶蕴宁叹息着让开了身子。
“妈妈?”望着床上死气笼罩的女人,骆婷婷不知所措地喃喃念着。
怎么会这样,她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一定是骗自己的。
“妈妈,我回来了,我是婷婷,你看看我啊!”骆婷婷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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