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听着那个明显是水匪中打头的人在说着什么。
周长宁已经看到被捆住了的方管事,他是蹲在最前面的其中一人,另外一人也是周长宁认识的,正是张徽,想到这儿,周长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些人难不成还在船上安排了内应?若是如此的话,辨认出方管事很容易,但拎出了张徽......莫不是前阵子张成的那句“我爹家财万贯”惹出的祸事?
周长宁也只能如此猜想着,隔得有些远,具体说了什么他也听不太清楚,不过,看着已经处置好这些“俘虏”的水匪开始挨个搜寻各个房间,而且往往都是一人一间屋子,也并不为此产生哄抢,看样子是他们内部早有分配方式,周长宁皱了皱眉,一个想法浮上心头。
这一排的最后一间屋子,也是周长宁的躲避之处,为了房间内的透光着想,这间屋子的窗户是在周长宁躲避的这个方向的,因此,趁着那些水匪还在搜寻这一排前面的房间,周长宁便轻手轻脚地大力撕开了糊窗户的纱,闪身一跳进了房间。
也幸好方家的商船上还没有奢侈到用玻璃来做窗户的地步,这才省却了周长宁的一番功夫,否则,他难免会闹出点动静来,届时,若是引来水匪的注意,那可就不妙了。
屋子里黑沉沉一片,唯有被周长宁撕成两半的纱窗将几分月光透了进来,周长宁不敢大意,躲在了房门后靠近墙角的地方,不至于让月光将他的影子明明白白地照在墙上,随即暗暗估摸着时间,等候着一个人的到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