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只希望等到自己一家人重返周家村的时候,爹娘他们都已经回到村子里了。
周长宁既然没有说现下可以回青石镇了,众人也就心里明白过来了,必是这世道的乱局还未真正结束,便故作想不到这一茬儿,压根儿不再开口问起这个话题,倒让周长宁心里想了许久自以为合情合理的借口没有派上用场。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照常教导小堂弟读书识字,周长宁剩下的闲暇功夫,便都用在了想方子的事情上,关上门,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提起毛笔,对着一张白纸写写画画,想出来一个方子,没一会儿又觉得还是有些欠妥,将它再次划去,总之,那张白纸上现在的痕迹只能用两个字“凌乱”来概括。
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想了快两日的时间,不是现下的季节不太对,就是其中牵扯的利益和风险连齐家都有可能担不下来,周长宁不得不承认,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只能走出屋子,透透风,想着转换一下心境或许能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说起来,齐钧那边并未催促他必须要在多长时间里拿出一个怎么样的方子来,不过是他心里不愿意凭白欠别人一次罢了,这点儿执拗一直贯穿在周长宁的生命中,从前世到今生,皆是如此,可要是连这点儿特质都失去了,那么,周长宁还能是那个周长宁吗?
作者有话说:
欠的一更终于补上啦,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