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么?”顾铭泽撑着门,身体轻微摇晃。
“你喝成这样,来我家干什么?”林野上前扶他,把人往外领,“给你司机打电话,让他送你回去。”
顾铭泽根本不理,他挣脱林野,强行闯进家。
林野家是精装的两居室,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琴房。客厅摆着双人沙发和茶几,连电视都没有。
顾铭泽直径走进卫生间。
“你干嘛去?”
“洗澡。”
林野在沙发上大脑放空,事已至此,轰肯定轰不走了。
大约二十分钟,顾铭泽赤.裸着上半身,慢慢悠悠走出来,“卧室在哪?”
“左边。”
林野避开不看他,该死的身材真恼人。
透过卧室门口,顾铭泽躺在他床上,露着半个肩膀,舒坦得像房间的主人。
“林野,渴。”
现在还像个大爷似的使唤他。
林野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让他进来。
他接来杯水,递到床边,“给。”
“起不来。”顾铭泽翻了个身,裹在被子里懒洋洋的。
林野忍住火,拿了根吸管塞给他。
顾铭泽含住,“怎么是白水?照顾喝酒的人,好歹也得加点蜂蜜。”
“你还喝不喝。”林野往后拽杯子。
“喝。”顾铭泽说:“下次要蜂蜜水或热牛奶。”
“想得美。”
林野把杯子端回客厅,又坐回沙发愣神。
大概过了五分钟,顾铭泽的声音传来,“还不睡?”
林野按压又麻又痛的额头,算了,做都做过了,现在又纠结什么,矫情。
他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室。
房内拉着厚实窗帘,四周漆黑昏暗,本该十分熟悉的他,还是被拖鞋拌住。
顾铭泽抱紧即将摔倒的林野,“小心点。”
林野挣脱开,“你去睡里面。”
这次顾铭泽倒是听话,裹着被子往里靠,林野拿来另一床被子躺在外侧。
他背对着顾铭泽,呼吸平稳,逐渐入睡。
顾铭泽的声音打破了安静,“林野,我有点冷。”
即将盛夏的节气,林野确定顾铭泽在故意找茬,但又不想和对方一般见识。他起身拿空调遥控器,却被突然窜出来的身体裹紧怀里。
“顾铭泽,你又发什么疯!”林野又惊又紧张。
“裹一起就不冷了。”顾铭泽的热气顺着林野耳根传,“咱俩盖一床被子就够,两床太浪费。”
林野转动了两下身体,身后的强烈触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是你没给我衣服。”
“变态。”林野气得牙痒痒。
“既然被你发现了。”顾铭泽的手顺着林野的侧腰往里钻,“要不要我再变态点?”
林野按住他的手,“你还睡不睡了?”
“那你别推开我。”顾铭泽的声音缓下来,似乎很累。
“赖在我家,睡我的床,还拿我取暖,禽兽。”林野嘴上说着狠话,身体却不再挣扎。
顾铭泽逐渐放松,却仍抱着他没放手,他鼻尖在林野后颈轻蹭,“我禽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没习惯?”
“闭嘴吧。”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顾铭泽的气音喷得他痒,“被禽兽拐回家的小媳妇?”
“你十几岁就被我拐回去了,这算是童养媳了吧?”
林野从他怀里挣脱,转身往他胸口砸,“顾!铭!泽!”
“好了,不闹了。”顾铭泽搂住他,“真的很累了,睡吧。”
借着窗帘缝隙的零星暗光,林野看清了顾铭泽的表情,和他站在家门口时一样,烦躁且疲惫。
林野口气变软,莫名心疼,“是因为工作么?”
顾铭泽点头。
“为什么非要那么累?”
林野虽不了解顾铭泽的具体工作,但新闻上说,他两年前全权接手家中生意,要管理的事务繁多,必然不会轻松。
据说顾铭泽接管生意后,顾氏企业的利润连年上升,各大财经报刊称呼他为天才资本家。
但就林野所知,那些都不是他所向往的。
“身不由己。”
“那你可以选择……”
“睡吧,太困了。”顾铭泽勾住林野的后颈往怀里搂,“晚安。”
对方不想继续,林野自然不会再多说,“晚安。”
早起,林野睁开眼,床边没有人,门外传来早餐的香气,顾铭泽正在厨房忙碌。
林野换好衣服洗漱完毕。
顾铭泽将煎好的鸡蛋和牛奶摆上桌,“凑合吃点,家里什么都没有。”
“你平时都吃什么?”顾铭泽早起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鸡蛋和牛奶空空如也。
林野指着旁边整箱的速食盒。
“好歹一个明星,连饭都吃不起?”顾铭泽瞟了眼隔壁的琴房,“还是钱都用来买乐器了?”
“没有,吃这个方便。”
林野目前的收入,除去购买乐器也绰绰有余。他对物质的需求极低,几乎没有额外支出。
就连平时穿的衣服,也都是代言商提供的,林野不是为了省钱,只是懒得消费。他不会做饭,点外卖也嫌麻烦。
顾铭泽端出蒸好的鸡蛋羹,“你这样的,就得找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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