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被他忘了。
他下意识追寻着杀生丸的身影。
然后听到了夏目的惊呼还有......玲的尖叫。
“杀生丸先生!!!”
纲吉的眼前一黑,眼帘里炸起了电视机信号不好一般的错乱。
血,有血!
单手握着斗鬼神维持着战斗自姿势的杀生丸视若无睹自己流血的手臂,纲吉只看见了一滴一滴的粘稠的血液杂碎在石壁上。
纲吉恍惚中满鼻腔都是血腥味。
收回蛇骨刀的蛇骨冷笑出声,他又一次挡住了纲吉三人的视线,于是三人只听见他低声的嘲讽:“这小子的动作变迟钝了。”
纲吉咬着牙,他扫了一眼在最前的蛇骨,还有带着残酷笑意观战的睡骨,迅速的拽起夏目和玲,夏目看上去很不舒服,纲吉让自己强硬的无视了这一点。
他做着口型:趁现在,快跑!
下一秒他不顾一切的用力推了两人一把,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
尽全力奔跑着的纲吉感觉时间都在放慢,飘渺的雾气或者是溅起的水滴,在他的视野里都似乎变成了0.5倍速的播放,耳边只剩他自己剧烈的心跳,他的每一次眨眼都能看见视线里夏目和玲牵手奔跑的背影。
他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每一次睁眼都用尽了全力。
纲吉的脑海一片空白,又好像只是下一秒,他再次睁眼,眼前变成了一片黑暗。
咦?
纲吉这么疑惑着。
后知后觉的大脑终于给他传送了来自肢体的信息,他嗅到了尘土的味道,湿润的石块的味道,还有自己仿若燃烧殆尽的动不了的躯体,沉闷的痛不断传来,他的额头撞上了较为柔软的东西,手臂上一阵剧烈的痛,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额头砸上了手臂。
以及——
“不安分点,你们想去哪啊?”
他听见了上扬的,似乎从地狱而来的,极度扭曲的笑意。
纲吉木然的转头,他看到了睡骨逆着光的,连成一片的,如同火焰般燃起的要把人撕裂的笑容。
——还有他踩着自己小腿的脚,和架在脖子上的利刃。
真可惜,还以为能跑掉的啊......
纲吉露出了笑容。
夏目大喘着气奔跑着,他紧紧拽着玲的手不敢放,脸上烧出了通红的一片。
“阿纲哥、阿纲哥他......”玲语无伦次下意识跟着他的脚步喊道。
“我知道的。”夏目急促的说,他头都没有回,“玲,但是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跑掉,杀生丸先生忍着不适还在战斗,阿纲哥不管怎么样也要让我们先跑,那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失望知道吗!”
“嗯......”玲带着哭腔点头。
“我们能跑一个牵制住杀生丸先生的砝码就少一个,所以,绝不能被抓住!”
两人牵着手在看不清前路的山崖上孤独的奔跑着,月光降临在他们身后。
翅膀在空气中掀起的波纹声响起,似乎就在两人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该怎么办?”玲问。
“哈!当然去找银时他们啦!”夏目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肯定跟来了,不管是银时鸣人还是我爱罗,就连邪见爷爷也是一定会跟上来的。”
“他们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家的啊!”
在两人快要力竭之时,听到了熟悉的大喊。
“趴下!”
是银时。
照做的两人捂着脑袋飞扑在地上,原本头顶的地方出现了汹涌的大火,火消之时二人回头只看见了被烧成灰的最猛胜。
“邪见爷爷!”玲欢呼一声扑了上去。
夏目由衷的笑了起来:“你们太慢了啊,我和玲跑了很久诶!”
“哈?”听了这话的银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脸的青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们东绕西绕的我们早在五分钟前就可以解决了啊!你们两个是田里的土拨鼠吗这么能窜!下次逃命给我走直线啊魂淡!我们为了堵到你两前面有多累知道嘛!!!”
夏目缩着脖子躲过银时的唾沫星子,他余光看到了有气无力随便玲□□的邪见还有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吐着舌头的鸣人和我爱罗。
夏目:.........
“喔,你真的很好强啊,其实连站都站不稳了吧。”蛇骨吊儿郎当的用蛇骨刀拍打着肩膀悠闲的像按摩一样。
“谁让你受不了结界呢?”他嘴角挑起一个狰狞的弧度,分开了才一会的蛇骨刀和斗鬼神又碰撞在一起。
被迫观战的纲吉垮着个批脸,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面前的噼里啪啦。
杀生人若无其事的打斗让纲吉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我变弱了,也不代表你变强了。
而且他们两人的打斗很费腿啊,光就他和睡骨两个观战的都跟着差不多走了要二里地,再远都要出山了吧......
嗯?
纲吉一愣,出山?结界?
他顿时用敬佩的目光看向了杀生丸。
果然超难受吧......
而且看着杀生丸比起当代爱豆还要专业的表情管理......不愧是史上最帅白柴啊!
“喂!”蛇骨咬着牙对着睡骨大喊:“你可千万不要离开山啊!”
“你不说我也知道。”睡骨攥紧了纲吉的衣领,“你才是赶紧解决掉这个一脸冷漠的人吧。”
“啊哈!”蛇骨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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