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别样的色彩,每逢大小节日,政府总会举办一些有传统色彩的集会、庆典。
约莫小半年前,丰都城内流传了这么一个传说:
有一个村子真的遇鬼了,一整个村子的人都被鬼给吃了。
去往那村子的一条路至今被封着,而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尽管没人见过鬼吃人,官方也给出了一些解释,但这件事还是在丰都传得有鼻子有眼,被本市的人津津乐道。
几个月过去,丰都百姓逐渐忘了此事,回归正常生活。
县城不如地级城市繁华,工作机会少,工资也比较低,因此年轻人基本上都外出打工挣钱了,去那些一二三线的城市闯荡。
一般一个县城的人口只有20—50万,大一些的县城人口也不会超过百万。
其中绝大部分还是超过45岁、在家务农自给自足的中老年人,以及留守儿童。
青壮年少之又少。
只有每年春节期间,回家过年的年轻人三五成群、拖家带口得回来,这些县城才会热闹起来。
人不多,这就导致了县城的基础设施一般;
路灯好两盏坏两盏,一条路明暗交替,也没有人强烈反应这件事去要求街道修理。
好在中老年人休息得都早,一般天一黑、集市一关,没什么娱乐场所可以去的老百姓们就回家休息了。
待晚上11点后,低矮的自建房和平房小楼中,可见的灯光便少之又少。
入夜至凌晨1、2点,更是万籁俱寂。
整个县城都沉睡了。
沉闷的呼吸声中,一些中老年人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莹莹的光从裂开的屏幕溢出,照亮了周围小小的一块地方。
他们大部分人的手机都不是新款。
用了好几年的、已经卡顿的大部头,儿子闺女们淘汰不用的旧手机……只要还能打个电话,能偶尔和在外面打工的孩子视个频,哪怕卡一些,也没必要再浪费钱买新的。
再加上老一辈的爱国情怀,几乎大家用的都是晏氏集团出品的手机,很少有用国外产的。
再去更偏一些的村镇里,上了年纪7、80岁的老人家,连智能机都不会用,都用小灵通。
白天的时候,外出的孩子还和留在老家的人通了电话,反复强调:
'你们可别点网上的链接,现在外面到处是骗子,也别信生人!’
父母辈的听着不耐烦:‘知道,你们在外头照顾好自己就行,我们搁家里安全得很!’
'比你们想的安全多哩!’
入了夜,熟睡的县城老百姓并不知道,一股看不见的浓郁黑雾,如喷薄的毒液笼罩在周边城市的上空。
月光甚至无法透过一丝一毫,只能任凭寂静的城市被翻滚的浓雾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倏忽,平静的床板下方,发出细微动静。
但这一切都没有引起熟睡中的百姓们的注意。
焦黑色的浓雾侵入房间,充斥着整个城镇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他们的手机却像监测不到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镇子上和县城里的警署、那些回家了的警员们的监测设备,屏幕还亮着,暗光闪烁。
依稀能在雾气之下看到,上面的红点没有任何变化。
一处都没有增多!
甚至于远在数百里之外的首都,国家防控部门的总厅内,也并未发觉任何不对。
随着黑色雾气不断翻滚,一股脑盖住床榻上的人们的脸,从他们的七窍不断挤压、涌入身体。
感受到剧烈痛苦的百姓们终于有了反应。
他们在睡梦中挣扎、张大嘴想要呼救,可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能在极致得痛苦中扭曲面目,双眼大睁。
无形的利爪捂住他们的嘴,割开柔软而脆弱的喉骨。
生命逐渐流逝,这些在睡梦中迎来了死亡的无辜百姓们双眼逐渐涣散,最后彻底不动弹了。
一个个惊恐的魂魄从横死惨死的尸体中飘出,还带着临死前的恐惧、对窒息和骨骼扭曲之痛的绝望。
它们想沿着窗子往外逃,却被一股股的黑雾拉入凝黑的深渊,消失不见。
雾气翻滚,像是餍足的猛兽。
随着无数飘出的魂魄逃无可逃、被尽数吞噬,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黑雾在迅速壮大,可怖的压迫感呼之欲出。
'轰隆’一道巨响划破了天际,却只照出一团黑漆漆的浓雾,城市被掩盖在下方,消失不见。
雷光和滚滚劫云在飞速凝聚,可无比猖狂的黑雾丝毫没有停止收割生命、吞噬亡魂的行为,就像是在和天际的雷云宣战。
银紫的斑长电光骤然砸落,没入雾气中闪烁了几瞬,而后缓缓消失。
同一时间,无数术士都感应到了这种毁天灭地的气场。
无论是在休息中、还是在打坐的人,都感到心脏一颤,仿若隔着千里之外,都能感应到远处的怒雷。
再然后便是难以抑制的恐慌感不断爬升。
安顿在首都之中的核心人员都冲出家门,来到总部。
长秦道人和奚魁为首,虚空道人也来了,向来镇定自若的三位玄门中流砥柱,此时都满脸惊愕与震撼。
“你们感应到了么?就在刚刚!”
“自然……这是老朽头一次有这种感应,绝对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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