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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玄学直播成为地府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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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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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颈。

    数月之后,村妇诞下一团‘鬼胎’,视为她和鬼丈夫的爱的结晶。

    由于‘鬼胎’虽是魂体,但也会逐年长大,村妇每隔一年都会让村子里的木匠比着正常孩子的生长速度,重新给自己的鬼孩子打造身体。

    但‘鬼胎’毕竟还是鬼,哪怕有村妇的悉心照料,在阳间生活久了还是会日渐虚弱。

    为了让自己的鬼孩子能够留在人间、像活人一样享受人生,最终彻底被自私的爱给扭曲了的村妇向村里无辜的孩子出了手。

    几年间她杀害了数名村童,夺走了这些孩子的尸体,让自己的‘鬼胎’借用。

    最终她的恶行被玄门发现,多名玄师将她捉拿羁押,把她和她的鬼丈夫、以及‘鬼胎’统统灭杀。

    自此之后,‘鬼胎’这种东西也就被列入了邪祟、为世间所不容的存在。

    乍一听到顾之桑说,这个凶物是‘鬼胎’,奚海红格外震惊。

    如果不是顾之桑看错了,那这个凶物的父亲……

    奚海红:“难道让邢家媳妇怀孕的是个‘鬼王’级别、甚至更高的正司鬼物?!”

    否则这个婴形凶物怎么可能有实体呢?

    顾之桑将邢家媳妇的焦尸和头颅掰正,细细查看。

    因着死后尸体被烧灼、雷劈过,早已面目全非,五官和皮肤都被损坏;

    但一些骨骼和纹理的大致走向,依然能够推断出她生前的遭遇和经历。

    “什么‘鬼王’,不过是只仗着有些能力、便肆意妄为欺辱无辜妇人的色中饿鬼。”顾之桑越看眸光越沉,听到奚海红的猜测冷笑一声,抬眼说道:

    “这‘鬼胎’看似生来便有一团血肉,却是人为造成的,它的身体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汲取了母体的精血、骨肉形成的。

    与其说是这个女人的孩子,不如说是团寄生的瘤子。”

    她用剑挑起布帛,盖在了邢家媳妇的尸体上,“走吧,我们得去会一会这个邢老太太,和她阳间的丈夫邢老二了。”

    ——

    瑟瑟发抖躲在屋里的拉木一家人心神紧绷,生怕窗外的东西什么时候再折返回来。

    他们隐约能听到村西头有阵阵碰撞声、女人尖锐的叫声,可愣是不敢生出好奇心、掀开窗户去看外头。

    那边的动静戛然而止,村子里又陷入了死寂。

    正当心神疲惫的拉木夫妻稍稍放松些,外头的大门被‘砰砰’敲响。

    缩在被子的女孩儿一个哆嗦,被吓哭了。

    “……拉木大叔,是我们,《灵事》节目组的选手。”

    听到来人是外乡的大师,拉木紧绷的心松懈些许,反复确定真的是节目组选手后,他才开了门。

    得知顾之桑已经‘找回了’失踪的邢家媳妇、以及那个被剖出来的婴儿,拉木大喜过望,忙追问道:

    “顾大师你们、你们竟然真的降服了那个厉鬼!太好了,我们村子的诅咒是不是能解开了?”

    顾之桑道:“只是镇住了躯壳,那个女人的阴魂还留在村中,诅咒自然也就存在,只是威力没有那么强大了。”

    “若是想完全破除诅咒,就必须平复它心中的怨气、洗刷平反它生前遭受的冤屈。”

    事已至此,为了全村人的未来和安全,且顾之桑又直言邢家媳妇是含冤而死,拉木一拍门框说道:

    “我这就带几位大师去邢家!”

    “我也想知道,那家人到底做了什么孽、我们村子里的人又犯了什么罪,能让邢家媳妇恨成这样。”

    说完他又挨家挨户叫了几个村里的干部一起。

    村里人一听说邢家媳妇的尸体都被村外的大师们降服了,也都十分欣喜;

    听拉木说要去邢家,不少村民也嚷着要跟着去听听事情的真相。

    很快一行人乌压压到了邢家的家门口。

    敲了邢家大门许久,紧闭的院门里才传出一道阴沉不耐的问声:“谁啊?”

    院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从门缝往外窥探,结果下一秒,一只指尖纤细凝白的手掌便拍在门板上。

    手掌的主人看似轻轻一推,院门便直接被顶开了。

    院里气流中夹杂着淡淡的朽气,让顾之桑凤眼微眯,她抬起脚步径直跨过门坎,往邢家里屋走去。

    邢老太太看到那么多村民和不认识的人,就这样闯入自家院子里,跺着脚发疯似得要去扑打抓挠顾之桑,可她还没碰到顾之桑的衣角,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开。

    “杀千刀的强盗啊!这是我家的院子,你们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拉木和其他村干部解释一通,说道:

    “大师们说了,你儿媳妇之所以有怨,都是在你们邢家受了委屈!邢婶子,你天天和邢老二藏在家里不出门,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放你娘的屁!”

    眼瞧着阻挠不了,邢老太太便开始撕咬踢踏拉着她的村民,把两个村民的脸上、脖颈上划出几道破皮的指甲印。

    喧闹声中,顾之桑径直推开了卧室主屋。

    浓郁的药草气味混杂着肉质腐烂的臭气,充斥在整个昏暗的卧房中,味道很刺鼻。

    床榻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形容枯槁、身形消瘦,他从脸上一直到脖颈、手背,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长着一块块暗红色的‘人面疮’。

    听到门响,男人只是瑟缩了一下,呆木木地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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