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靠玄学直播成为地府顶流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 97 章节(第1/3页)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那个鬼魂并不是怨鬼也不是厉鬼,身上只有一股莫名的执念。

    经过长年累月的消磨、以及活人身上的阳气、外界的阳光等等,已经把它变得十分虚弱了,只剩下一点几近全透明的影子。

    它已经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只能凭着那股还未消散的执念跟在柳女士的身边。

    这也难怪白慈一见到它,就说自己看不了。

    虽然他是动物仙能看到鬼魂,可也得能交流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这魂魄淡得都快消失了,还何谈交流。

    按理说这样的鬼物生前没有什么强烈的负面情绪,也没有受过什么折辱,就算对阳间有所留恋和部分执念,一般死后也扛不住天地法则的应召,都会魂归地府,是不会留在阳间的。

    像眼前这样的鬼魂,哪怕是荀以顷也是第一次见。

    攻击性几乎没有,威胁性也很弱,也不曾伤害过它跟着的活人。

    他若有所思道:“看样子这鬼魂很少上这位女士的身,因为柳女士的体魄还是挺强健的,它只是一直跟着你,长达数年,期间它竟然没有消散……咦?这个鬼的身上有功德之力?难怪呢,我说它怎么能够见阳光,有功德护体就解释通了。”

    当看到跟在柳女士身边魂体淡淡的魂魄中,翻滚着微乎其微的浅金色时,荀以顷便将配剑稍稍落下。

    他冷声问道:“你这鬼魂不去投胎为何要缠着阳间的活人?”

    这时柳女士才从茫然中反应过来,明白了荀以顷和大刘刚刚对话的意思。

    她瞳孔放大神情惊诧,猛然扭过头去回望着自己的身边,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荀以顷说:

    “你既有功德之力说明生前做了许多好事,死后本可以再投一个好胎,为何执迷不悟消磨了功德也不愿离开?

    你现在已经是地府亡灵,人鬼殊途,你要逆天而行强行留在她的身边,待你身上最后的功德完全消失就会自行吸收她身上的生机,到时候只会影响她的气运和健康。”

    然而他说完这番话之后,跟在柳女士身后那道透明的影子毫无所动。

    荀以顷冷哼一声,目露冷意:“既然我劝说不听,那我只能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眼瞧着他提起剑就要往自己身边刺来,柳女士忽然伸手挡了一下,慌道:“别!不要打散它!”

    荀以顷的法器一挽收住,拧眉不解:

    “柳女士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上节目来不是为了解决它吗?”

    柳女士语气苦涩,“……的确是,但我、我不想伤害,我也不能。”

    在荀以顷、大刘疑惑的目光中,她眼圈红了,低声说出了埋在心底许久伤疤:

    “因为我对它有愧……它生前时和我是男女朋友关系,大概五年多前它去世了。”

    “它是因为我才去的,是我害死了它!”

    说完柳女士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歉疚和酸涩,泪水决堤。

    平复了心情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她擦干眼泪勉强忍着哭腔,将尘封的往事说了出来。

    原来小柳的男朋友姓蒋,两人是同一所高中的同班同学,在高二的时候便偷偷在一起了,后来考大学的时候也考到了同一座城市。

    大三的时候他们就互相见过了彼此的家长,感情一直十分稳定。

    小蒋大学读的是警官学校,出来之后当了消防员,他们约定好了攒好婚房的首付便直接结婚,也就在两人出入社会的第二年,男友向柳女士求婚了。

    当时柳女士毫无犹豫直接同意了。

    就在两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两个月,某天晚上她接到了爸妈住宅的邻居的电话,电话那头环境嘈杂一片混乱,她才知道自家父母住的老屋着火了。

    因为家里两个老人年龄大了,难免记性差了些导致厨房忘了关火,现在整栋楼的邻居们倒是及时离开了,但是她爸妈却被困在了家里。

    柳女士顿时心慌意乱不知作何是好,于是她在恐惧和焦虑中给自己的男朋友打了电话。

    得知队友要出警的地方就是自己岳父岳母家,本来已经连排两天班、今天不该他出警的小蒋当即表示,自己和队友一起过去,一定会把柳女士的父母带出来,让她不要担心。

    不等柳女士说什么,电话那边就挂了。

    而事情的结尾,柳女士的父母确实被成功救了出来。

    但因家中有煤气罐,小蒋在火中搬运的时候不慎受伤,抢救无效后意外身亡,因公殉职。

    得知此事的柳女士赶到医院,看到的就是昏迷的父亲和默默流泪的母亲,以及被烧伤不治的男友和扑倒在地号啕大哭的准公婆。

    她当时眼前发黑,巨大打击和自责让她根本难以接受男友的死亡,她认为男友的死都是自己的原因,如果自己没有给他打那通电话他就不会去出这趟任务,也就不会死了。

    事后柳女士大病一场、不吃不喝,一度悲伤到想要和男友一起去了,最后就连男友的父母都忍不住来劝她,说他们其实并不怨恨她,说如果他们的儿子在一定不愿意看到爱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饶是如此,柳女士仍然心如死灰。

    她每天都在怀念男友,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沉浸在悲伤和痛苦中,除了去照顾双方父母的时候能勉强有些笑容,其他时候都像行尸走肉。

    讲出了过往的伤疤,柳女士哽咽道:

    “最开始的那两年我每天都希望他活过来,希望他还在我的身边,可是他没有一次回应过我。如果他一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