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就坐在作坊西侧那面窗户下,她面前摆三个藤筐,正拿着摘下来的棉花分成三部分,分别装进三个藤筐里。
黎潇潇就拿了鲁班凳坐在对方身边:“晴姐,这是在做什么?”
苏晴手上的动作没停,她先将棉花下面的棉壳摘下,坐在左边的藤筐里,接着扯开棉花,将里面的棉籽取出,分别将棉花棉籽丢到中间和右边的筐。
“棉籽长在棉花里面,这会影响搓线需要先取出。”
她就学着晴姐的动作,摘下棉壳取出棉籽,做了一会她就发现这工作难是不难,就是非常繁琐,如果有机器能帮助快速取棉籽就好了。
结果这个念头刚落下,纺织作坊里地面移动,一台新的机器从地底升起,立在梳棉机边上,机器上面是两个滚轮,下面有个踏板,一切在晨光中非常清晰,的确是有台机器冒了出来。
她看得是目瞪口呆,原来这个作坊还会根据她的需求,变出需要的机器吗,难怪要二十单位的秘银,好神奇啊。
黎潇潇向晴姐确认:“这个机器可以取棉籽吗?”
苏晴显然对突然冒出来的机器好奇,但她没有问:“可以的。”
不等黎潇潇追问,苏晴就演示给她看,她坐在新机器前,脚踩在踏板上,手转动边上的把手,木机器的两个滚轮就转动起来,她将棉花放在两滚轮中间,棉花被滚轮绞到下面,粗硬的棉籽就掉下滚轮,一同掉在竹篾上。
“原来是这么用的啊,”黎潇潇凑近,“我抓一把棉花放上面行吗?”
苏晴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爱:“行,小心手,你抓这些,是我挑出来没有棉壳的。”
黎潇潇当即抓了一把棉花,小心塞在转动的滚轮间,和刚才一样,细小的缝隙把棉花卷进去,但会留下大的棉籽,不一会白色棉花消失,只剩下一堆棕黑的棉籽。
苏晴停下踩脚,抓起竹篾上的几十颗棉籽和棉花团,分别丢进对应的藤筐里。
这样效率就高得多了,要是换成她们用手撕开棉花,这些棉籽起码要撕七八分钟。而且撕久了指甲还疼,用机器两分钟都不到。
她和晴姐钉了四个木桩,呈正方形,站在平地上的效果可能不明显,她从二楼看下去就发现木桩很对称,对强迫症患者极其友好。
钉木桩没花她们多少时间,后面晴姐就跟她去割芦苇,这片芦苇丛是她的重点资源,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收割一次,收集囤积干草资源。
等到大家坐在一块吃晚上的时候,王佳佳都没传消息过来,她就说:“这是解决了吧。”
话说得没头没尾,大家却理解是啥意思,餐桌上的氛围立刻欢快起来。
李博抓着螺蛳嗞嗞吸着,爽口的辣味在口中弥漫开,嘴上说着朋友的趣事,真是双份快乐:“应当吧,不然他肯定是要来你的。”
黎潇潇觉得这话不对味:“不对吧,他为啥要来找我?”
这事和她没关系吧,最多是那条蛇来她这偷鸡被发现,她可是受害者,勿cue。
茹茹同样在吸着螺蛳,动作和她爸一模一样:“因为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痛苦?佳佳肯定要来叫你给他拿个主意。”
天啊!
连天真无邪的小女孩都用三十七度的嘴,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黎潇潇愣住了,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啊,只能举起汤碗:“祝福佳佳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知道是她的祝福起效,还是好梦中念经的蛇被解决,王佳佳还真没来,让她稳稳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