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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德妃的妹妹(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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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6)(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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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领兵往宁夏巡游,面上说是祭拜昭莫多之战中牺牲的那些士兵们,其实是为了震慑西藏和青海。

    西藏本身内部也十分分裂,所以康熙也没有特意采取行动,反而“宽容”了桑结嘉措,同时册封了仓央嘉措为六世□□。

    云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懵了一下——现代人谁没听过仓央嘉措的长诗啊?别的不说,她小学初中就会背“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但是……她听了好多仓央嘉措的诗句,那个风格,真的很像近代人,以至于她一直有一个很没有文化的错觉。

    那就是,她一直以为仓央嘉措是近代人,也从来没有去求证过到底是不是,因为她对仓央嘉措本身不感兴趣,只背过几首诗。

    那年头的文艺青年谁没背过两句仓央嘉措呢!

    结果康熙下完了命令以后,她才忽然意识到,原来仓央嘉措和康熙也是一个朝代的?!

    就是一整个震惊的状态。

    而且她背诗的时候,背的分明是情诗,但是仓央嘉措是个和尚啊!□□这种职位,基本算得上是西藏的领头人物了,僧人居然能容许自己的领头人写那种情诗?

    还是说因为他用的是藏文,只是后代翻译的问题?

    云秀不知道。

    但是她有机会知道,因为庆复要跟着往宁夏去,说不定会和西藏那边的人接触,云秀就拜托他帮自己问一问这个十五岁的仓央嘉措的事情。

    庆复答应下来了。

    没多久,康熙就带着人出发了。

    云秀她们都还留在紫禁城,她忐忑地等待着消息。

    庆复的信是和康熙的信一块儿来的,他大约介绍了一下仓央嘉措的父母和出身,说他是唯一以为非藏族或者蒙古族的□□喇嘛,他信奉的是红教,但是桑结嘉措信仰的却是黄教。过后桑结嘉措就将仓央嘉措控制在了手里,只是一直没有带回拉萨,任由他和母亲一起成长。

    这时候西藏的红教是不禁止僧侣成亲的生子的,黄教却严禁此事,而仓央嘉措实际上只是桑结嘉措手中的傀儡,不得自由,也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向往。

    云秀想起来自己背过的他的诗了——“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当时她只觉得这句诗很美,从来没有细想过这句诗里的含义。

    这会儿猛不丁知道了,心里头也感慨——仓央嘉措也是个不得自由的人啊。

    过后就放下了。西藏的局势她弄不懂,连康熙都不会轻易插手的地方,别说仓央嘉措了,她连姐姐都没法让她重获自由。

    四月里,康熙还没回京,四阿哥也跟着去了宁夏,也还没回来,四福晋怀着孕,留在了京中,月初的时候生下了他头一个孩子弘晖,这是胤禛的长子,也是云佩的长孙。

    让四福晋晚一点生孩子的决定是正确的,弘晖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很康健,和当年的十阿哥胤俄很像,都是胖墩墩的,又生得白,一看就很讨喜。

    出了月子,四福晋就高高兴兴地带着弘晖进宫了。

    头一个孙辈,难免稀奇一点,六福晋也闻讯进了宫——这回胤祚没跟着皇阿玛出门了,所以也在,夫妻两个抱着小弘晖,胤祚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六福晋抱着抱着,猛不丁和胤祚说了一句话:“爷,要不咱俩也生一个吧?”

    胤祚啊一声抬起头。

    一抬头,云秀、云佩还有四福晋都在憋笑。

    胤祚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作者有话说:

    仓央嘉措现在流传的很多诗其实都不是他写的……

    第 110 章

    他涨红着脸:“你, 你说什么胡话。”

    六福晋眼皮子掀掀:“什么胡话不胡话的,前头的大哥二哥到五哥屋里头全都有孩子了,我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有什么不对的?”

    胤祚还真没想到会有一天不是阿玛和额娘催自己生孩子, 而是福晋催着生,他哽了一段时间,最后嘟囔:“这哪是爷想生就生的,可拉倒吧。”

    六福晋:“皇阿玛都能生的出来,怎么你不行啊?”

    她说的是前些日子出生的十七阿哥胤礼。胤礼出生以后,康熙写了许多封信挨个往宫里头寄, 四妃都有,云佩也不例外, 所写的都是沿途风光和人情,言语之中颇有一点思念的意思。

    云佩没当回事。

    倒是云秀问了姐姐:“我觉得皇上如今怪怪的。”

    云佩说:“是吗?”

    “和从前不一样了。”云秀仔细想了想, “他以前没有像现在这么……和蔼可亲?”以前康熙确实会和后宫嫔妃们聊天, 大多说的都是自己的朝政,只让宫妃们听着,也不会听他们的意见。

    说实话,从前的后宫是有些压抑的, 她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摆脱那样的困境,拼了命地往上爬,等到爬到顶上了, 才发现, 其实也就那样,而且她们是被推着往上走的, 不得不往上走, 像走一条陡峭的山路, 身后没有人支撑着,只能自己往上走,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早就有人的出发点就在半山腰。

    半山腰的地也是平的,很大,大得会让人产生错觉,好像自己已经走到了这座山的最高的地方,其实并不是,最顶上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比之前更加陡峭。

    从前后宫的争斗在明处,如今是在暗处。

    她们现在要争的是儿子们的权势。

    来自康熙身上的压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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