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卫生间门前,庄若晴才明白胡莉莉话的意思,原来,人家早就安排好了,从一楼到顶层,自己要打扫的都是男厕所,而且人家还很关照地关掉空调。
且不说男同胞们怪异的眼神,就说她穿着厚重的工装,戴着帽子和橡胶手套,就已经身上的衣服湿透,黏黏地贴在皮肤上,再加上没有空调,三层口罩捂着嘴上,有种窒息的感觉。
庄若晴一层层打扫着,累得不行,昨晚淋雨又没休息,不多时,身体快要吃不消了。
既想到凉快的地方歇一歇,又不想被人发现,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顶层,那里是总裁的地界,胡莉莉总不敢断了冷气。
顶层男卫生间,庄若晴靠上手盆休息一会儿,拧开矿泉水瓶,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在厕所里喝水的地步了?
走廊里有脚步传来,似乎是两个男人在聊天。
“下回别把那些色.情照片放在我车里!”是莫晋亨的声音。
楚源贱笑,“莫二爷,你别知道好歹,我是为你着想,都快四篇的人了,你真想天天晚上玩飞机?”
“这个不用你管,我宁缺毋滥!”
此时,庄若晴明白了,原来那些照片是楚源的,那莫晋亨为什么不直说呢?
正在纳闷之际,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推门走进来。
庄若晴躲闪不及,立刻转过头,将口罩戴好,只是掀起一角,继续喝水。
从上到下,她已经武装得很严实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应该不会有人认出自己。
两个男人自然瞧见了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楚源完全忽视,莫晋亨却眸子深眯。
庄若晴的工作装因为汗湿,像是水中捞出来一般,紧紧贴上她窈窕的身躯,前胸的饱满与纤细的腰肢,让男人心驰神往。
楚大少天生爱美,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洗手,还不时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莫氏真是宝地,连保洁大妈的身材都这么好啊!”
庄若晴心虚不敢回头,唯恐被他们认出来,那可丢脸死了。
这时,又一阵哗哗的流水声在卫生间中响了起来。
楚源循声望去,只见莫晋亨站在小便池边,拉开的裤链间露出粉红色的柱状物体,一股液体正在其中流淌。
“莫老二,你疯了吧!”楚源惊掉下巴。
这家伙居然当着保洁大妈的面尿尿!八成是疯了!
听到楚大少的话,庄若晴懵懂转头,明晃晃地映入视野里的竟是男人腿心的雄性特征。
“噗!”她把口中的水全吐了出来,但还是有一些喝进气管,剧烈咳嗽,“咳咳咳!”
周遭冷凝,一切静止得近乎诡异。
莫晋亨仿佛没瞧见其余两个人的惊讶,只是安静地放着水,丝毫不见一丝慌乱。
庄若晴惊得忘记转动眼球,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小解……
楚源暗想:莫老二不是不要脸,他是真不要脸!小兄弟被女人盯着看,竟然脸不红不骚,要是自己非不举了不可!
大约一分钟,水声结束,莫晋亨没事人般,蛋定地拉上西装裤链。
“尿得远,不分叉,肾好!”楚源竖起大拇指。
他对着庄若晴飞了一眼,“保洁大妈,看够了没?回家可别拿老公和他比,你们莫总可是极品,长短、粗细、时间、耐力,一般男人都不能比。”
庄若晴哪受得了如此粗俗的玩笑,逃命一般往外跑,“咣”撞在门上,她揉都没揉便又溜了。
莫晋亨瞧着她慌不择路的模样,淡淡地挽起笑容。
“哎,看什么呢?”楚源拍着他的肩膀:“真行啊!连老女人也不放过,把自己小兄弟亮出来给人家看,还宁缺毋滥呢,我看你是饥不择食!”
莫晋亨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邪笑,“早晚都是她的,不过是提前认识认识。”
楚源跌倒……
因为这个小插曲,庄若晴一口气跑回一楼,认认真真地打扫,再也不敢偷懒了。
晚间受了风寒,中午没吃饭,又热又累,收拾到十三层,她头晕脑胀,眼前一黑,终于虚脱了。
下班前,胡莉莉检查卫生,没发现庄若晴的人影,她笑嘻嘻地告状去鸟,“莫经理,卫生间的清洁工作还没做完,庄主管就不见人影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临时脱岗了?”莫嘉初小脸阴沉下来,“不用找她,正好明天开会点名批评,到时候不但扣工资,再罚她扫一天的厕所。”
就这样,庄若晴被所有人彻底遗忘了。
幼儿园,莫晋亨依旧没见到她的身影,以庄若晴对小妹的疼爱,不可能无缘无故连续两天不接妹妹。
庄小妹气夯夯地说:“老姐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又不要我了,亨亨,我还想去你家玩,你欢迎不欢迎?”
“当然欢迎,老大。”莫思冕为了追求庄若晴,不惜天天讨好庄小妹,“不过,咱们要先给晴晴打个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讯号却一直没有人接听,莫思冕小嘴巴撅得老高。
莫晋亨隐隐泛起一丝担忧,便给女儿去了电话。
彼时,莫嘉初正一个人住在军区大院独门独户的将军楼中,太爷爷莫振华和太奶奶赵岚去外地参加老战友孙子的婚礼,还有几天才能回来。
“爹地,你找我有事?”
因为白天莫晋亨站在自己这边针对庄若晴,莫嘉初心里美滋滋的。
“你们部门的工作进展怎么样了?”他间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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