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还有旁边冰镇的啤酒,语重心长道:“人不能,也不应当,吃这么多。”
否则就会撑。
池容:“……”
戚陆霄:“……”
池容羞愧低头。
晏余又叮嘱了许多,他给戚陆霄当了几年私人医生,但戚陆霄是个不听医嘱的,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通输出。
池容越发羞愧地垂下脑袋。
戚陆霄被池容拿脑袋往怀里蹭了蹭,抬了下眼,晏余终于停了下来。
“没什么问题,”晏余连药都没开,无语地说,“起来走走,或者做点运动就行,但不能是剧烈运动。”
等晏余离开。
戚陆霄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没平静下来,他肩背和掌心都被冷汗出透了,才从晚宴离开,浑身沾染着酒气,领带在匆忙间扯得松散,衬衫领口都是皱的,那双漆黑幽邃的眼底情绪几乎满溢出来。
“我们容容肚子疼?”戚陆霄掌心揉在池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深邃的眸光暗潮汹涌般朝他压下来,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旁边茶几上还是晚饭的残骸。
“……”池容在他掌心底下吸了一口气,试图收腹,但收不回去,太撑了,肌肤细白的肚子仍然鼓起一个很显眼的弧度。
戚陆霄:“……”
“老公,你好凶啊,”池容颤巍巍地躺下,肚子终于平坦了一些,他决定先声夺人,委屈地说,“孩子都给我吓掉了,你赔。”
作者有话要说:
容容:你在生什么气?垂耳兔疑惑.jpg
戚总:有你是我的福气。
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