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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最强的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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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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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了。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答应,略微错愕地眨了下眼睛,迟疑地说:“你不再考虑一下?这种事情,对你们女孩子来说很重要吧?”

    我有点想笑。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条悟,原来有一天也是会为别人着想的。只是在这方面,在有关于他的这方面,我向来不需要思考太多。

    但是还是需要假装迟疑一下的,至少别让他看出来我心里正有个小人在欢呼。

    所以我故意沉默了一下,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倒不是在思考是否答应,我想的是到底该怎么去配合他的行动。

    已知:五条悟是个十分具有改革精神的特级咒术师,现在正在被家族的人警惕,有很大的可能性即将要接纳一个和他立场相同、实力强大的咒术师。

    求:该如何夺得五条家的完整权限?

    我整个人放空了一会儿,寻思着这东西不太适合我。但是比较适合工藤,要不找个什么时候去麻烦一下他,让他来帮帮忙——

    毕竟今年三月份的时候,父亲和我说一切都结束了,剩下的是收尾工作。

    我抬头,他正支着下巴看着我,见我有了动作,便问:“确定了吗?”

    我笑着说:“可以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眉间皱了一下,用着商量的语气说:“真的?你才十九岁,这有点不公平……”

    我反问他:“那悟,会喜欢别人吗?”

    他很果断地说:“不会……永远不会。”

    还是像少年的时候一样,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在情爱这方面。

    于是我说:“那你怎么知道是对我的不公平呢,时间还很长,也许我也永远不会喜欢上别人。所以目前是双赢局面。”

    他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想到了什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有在意我的一时嘴快。

    “那就这么说好了。”他轻松地拍案下了结论,“等到事情结束,睦月想要解除关系的时候我们解除就好了,不碍事的。”

    所以就这样,在第二年的春季,不知道五条悟怎么处理的。反正我成了五条夫人,名字从「睦月」,变成了「五条睦月」。

    婚礼在四月举办,御三家全员出席,那一天从早到晚我都没停过,累得要死,到了五条家,我们俩一致觉得这样就可以了,然后清洗干净一天的风尘,半点暧昧气息都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个晚上,啥事都没发生。

    不过,我不知道五条悟知不知道。我曾在婚礼上看到过夏油杰,只是简单地一瞥,似乎看到他正站在拐角处,面带笑容地看着我们,还像学生时代一样。

    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转身想去追他,后面的人将我往前推了一步,我站稳之后再回头,就再也没看见他了。

    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是第二天我在宾客们的礼品里发现了一个木盒子,盒子里放的是一本相册,里头有和他分离以后的所有我们三人的照片,一张一张摆在一起,拍照的人技术不算高超,有关五条悟的照片更是少之又少,显然是偷拍的。

    我和五条悟一张一张地看过去,就说:“好变态啊这个人。”

    说是这么说,但是脸上都是笑着的。虽然我们找不到他,但是他却一直注视着我们。从这方面来看,就好像我们仍旧在一起一样。

    对于我们结婚的真相,除了硝子以外大多数人都不清楚,他们一边惊讶于我会嫁给五条悟,一边担心我会在婚后生活里受苦。

    实际上我并没有。

    说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

    向来忽视他人感受、以自我为中心的五条大少爷,似乎觉得在我们的联姻关系中,我是弱势的一方。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了他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这种暗示,他似乎认为自己应该补偿我。

    出差之前的地点时间说明,出差时不需要说就会带回来的伴手礼,出差后回来必定要找我吃顿饭。他向我开放自己的空间,忘了自己说过的「解除关系」。

    我觉得他很累,没必要。我们是互助关系,他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这样子都不像是五条悟了。

    于是他有次到办公室找我聊天的时候,我说,不用那样。不用每天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地来找我聊天。不用每次出差之前都提醒自己向我说明,也不用每次出任务的时候还要想着给我带什么伴手礼。你不欠我的。

    我们只是有着一层合约关系的同级生,我们相互都清楚。

    甚至,我说实在的,我觉得是我亏欠他的。

    我拿这段关系绑住了他,让他又多了一份责任。我并不想这样。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把一杯奶茶放到我面前。

    后来他果然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样子,风一般来去自由,张扬又肆意,偶尔恶作剧,看着就让人心情愉快。

    有的时候他会给我带伴手礼,仅限于他看到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跟我分享一下;

    有的时候他忙碌于与高层之间的争斗,拖着疲累的身子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找我帮忙;

    有的时候他会一通电话打过来絮絮叨叨,叫我照顾一下他的学生。

    我们之间好像变了,好像没变。

    从最明显的地方能看出来我们之间发生了改变,是我在五条家的时候。

    穿着繁琐的衣服,坐在书房里处理五条家的家事。因为核算收入支出和维持人际交往,我硬生生地练出了绝世好脾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甚至能把泰山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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