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纯小白花’。
只是提到名字,都会让他心尖一颤的人阿,被这几张狗嘴这么讨论,边朗在心里直呼晦气。
真的想揍人。
揣在兜里的拳头都攥麻了。
刚要开口被周徊打断。
他翘脚坐在旁边打电动,不怎么参与讨论,时不时冒出的一两句,全是提醒他们要注意用词,提到林曼星语气却倏地变严肃,“别说她。我不喜欢。”
说完这句,旁边立刻哄起来,有人以‘林曼星是他的人’开玩笑,周徊也只是抿嘴笑,没有反驳。
紧接着,周徊又说:“别用这些词说女生。不好。”
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极具迷惑性,边朗都要以为是误会他了。
他眼里的自信真令人作呕。
叛逆期过去很久了,边朗以为再不会有什么事让他抓狂发疯。然而坐在嘈杂的电玩城,看着这群孙子,他满脑子反复想的都是‘揍人’。
那天,他操纵着游戏机里的英雄追着周徊的角色打。
是敌方,他打他。
是队友,他还是打他。
何茂讽他是不是不会玩。
边朗淡淡说:“没玩过不太会。”
话音落,代表边朗的英雄又跳起来,把刚重生的‘周徊’按在地上打到残血。
这些人聊的内容低级又恶趣味,边朗烦得不行,探头朝食堂门口张望,心里暗骂周徊这孙子怎么还不来。
他食指压在后颈,稍稍转头,活动下关节,舌尖抵着口腔,不耐烦地啧声打断:“周徊什么时候来?”
何茂耸肩,“不来阿。他约了林曼星一起去逛操场。”
“艹。不早说。浪费老子时间……”边朗二话不说,挎包就走。
何茂无端挨了骂,翻出个白眼,暗骂有病。
边朗一走,话题自然转到他身上。
何茂和他同社团,现在又同班,是最熟的。
他啧声,“他这人挺怪的。有时候很好相处,在社团里经常请客,有时候又像神经病,无缘无故地黑脸,不打招呼就挎包甩脸走了。”
张珂撇嘴,分析道:“确实。觉得他像嚣张的乖学生,脾气时好时坏的。可能是家里有钱吧,就很随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呸。”何茂啐一口唾沫,“迟早受社会毒打。”
边朗回宿舍,恰好撞上周徊送林曼星回来。
他拽紧书包带,快步走过去,没侧身,肩膀撞开堵在楼梯口的周徊,闷头上楼回寝。
周徊揉揉肩膀,“他好像不喜欢我。”
林曼星解释:“可能有误会吧。我先回寝室了。”
有一阵没去修剪头发,刘海长了,林曼星别了个卡通发夹,是个带笑脸的小葵花,很可爱。
周徊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
有人斜立在二楼,无灯的走廊很暗,那双紧盯他的眼睛闪着敌对的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周徊收手,“嗯。我也要回寝了。”
洗完澡,边朗躺在床上看书。
陆震宇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丁零当啷的很吵。
边朗低头,“干嘛呢你?”
陆震宇举起音乐盒,“修东西阿。”
两人的铺位相对,陆震宇看手长脚长的人如此大动作地翻来覆去许久,床晃荡得厉害,他叹气,将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他。
“周徊跟林曼星表白了。”
“你说什么?!”
“真的。丁咏珊说的。林曼星说考试重要,所以暂时没回复周徊。”
“哦……”
“朗哥,你打算怎么办?”
“睡觉。”
“啊?哎!他领先你这么多了!你不想点办法?你怎么睡得着啊?”
“要熄灯了,不睡觉干嘛?”
“喂……”
陆震宇还要说什么,头顶的日光灯闪烁两下,倏地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陆震宇去外面的小客厅继续摆弄音乐盒。
边朗又翻了一会,拿出手机——
【朗】:周末要一起去市图复习吗?
【小星星】:要看补习班那边怎么安排,到时候再说吧,不排课,我就去找你。
**
林曼星复习得差不多了,晚自习结束就想回宿舍早点休息,一看班上还有那么多人,熄灯后,室友也在外面的小客厅继续刷题,精神莫名地绷紧,困意全无,也跟着坐在班里干耗。
熬到周末回家,没有比对,林曼星准备安稳睡一觉,往床上一躺,想起和边朗去市图的约定,她翻出手机给他回说‘不想去市图了’。
边朗心情不好,看不进去书,恰逢花式自行车社找了个新场地练习,有人在群里发地址,是个室内场,距离市图不远。
边朗带车过去。
没想到周徊也在。
造成他坏心情的源头正捧着杯奶茶,两手环胸地立在场边,像来巡视的领导。
边朗骑车在新场地转了两圈,心里的火一点没压下去,反而蹭蹭地往外冒。
今天要练一个从U型场高坡俯冲下来,又在场地中间拽着车头立起来的动作。
边朗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陆震宇看出他的烦躁,让他休息一会再试。
边朗披着毛巾,低头坐在场边的长凳。身体热,心里烦,他抓着水壶,从头上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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