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哼唧:“再坐你车我就是傻子。”
“哼,”傅决寒冷笑一声,在“30”后面乘了个3。
先是不知死活地撩拨,又受惊似的逃开,把他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他沉着脸舔了舔后槽牙,咬牙切齿地想乘3怎么够啊。
笔尖一落,勉强乘了个30。
好不容易回到家,孟一逃也似的下了车,进门先吨吨吨干了两大杯水给自己降温,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卧槽,这春心浪荡的人是谁啊!
他气急败坏地脱掉傅决寒的衣服,一点属于他的味道都不能留,把自己扒干净了就抬腿往浴室走,心道还是再洗个澡最保险。
眼睛突然瞥到什么,孟一拎起刚脱的裤子,盯着裤裆处那一大滩成分不明的可疑水渍。
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
“我裤子怎么湿了!!!”
作者有话说:
何止裤子啊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