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怎么变得这么······”
“这么什么?”萧白舒问。
楚欲摇摇头。
随即又笑起来:“不是想抱我吗?我就站在这里,随你来抱。”
屋外的风雪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寒风呼啦呼啦吹打着纸窗户。
灌进来的冷风早就因为两个人贴近的呼吸而融化成热气。
萧白舒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跟个要迎娶新娘子的傻子样子,因为楚欲的一句话,就胸腔充满了酸软和暖意。
他拦腰抱起来楚欲急匆匆地回到温暖的房里,回到温暖的床-褥之间。
楚欲胸-口上遗留下来浅淡的痕迹,伤已经完全好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绕着那点痕迹印上自己最为虔诚的心意,拿吻去示忠。
平躺的人被他磨得不舒服,胸-膛新长出来的肉,纵使已经痊愈了,也更为敏感,更别说这样来来回回地折磨。
楚欲抓着萧白舒的发尾把他提起来,萧白舒就顺势去捉住他的手指拿下来,放在唇边对着指尖亲了又亲。
活像个攀附在他身上的蔓藤,抓着哪就是哪,一刻也不放过。
楚欲索性将吻过的指尖捅-进他的嘴里,眼底细微得暗沉下来,万种风情的眉目在这时只会更让人沦陷。
手腕用了点力就轻易插进萧白舒喉-口。
让他不适,让他痛,也让他感受真实。
强烈的想要反胃的感觉,萧白舒忍下来,忍着没有咬伤楚欲,连一个齿痕也没有留在指节上。
楚欲动动手腕提起来,他就跟着仰起头,献祭一样追寻,将嘴里尝到的味道饮尽。
“萧庄主的这幅样子,千万不敢让别人看见了,”楚欲嘴角扬着笑意,“勾栏里最野的花魁都比不上萧庄主。”
松开手萧白舒深呼吸了几下,不知怎的,想起来楚欲送他的字,自己也曾问过他。
于是一双赤诚的黑眸也盯着他,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说完楚欲愣了一下,萧白舒也脸上发烫,可目光一丝也没有挪开。
就那么坦然地将羞-耻、需-索、渴-求,完完整整地展现给楚欲看。
楚欲一手在后撑起来,轻轻地印上他的唇,如同平日一样有信手拈来的情话。
“喜欢,这么辣的大美人,谁不喜欢。”
萧白舒得到这种许可,才敢放心下来,火热的掌心按住他的腰,破了禁忌一般激烈地回吻过去。
唇齿相依,他总觉得还不够,要把楚欲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他怕的向来不是等待,是没有一个承诺。
楚欲在这方面太过细心,分得太清,连一句谎话都不会说。
但楚欲也总有办法让他分心,心甘情愿沉沦下去。
“萧庄主,你是饿了多久?饿狼扑食也不过如此。”他问。
萧白舒的汗水滴进他的颈窝,气-息不-稳,对着调侃也认真道:“除了你,没别人了。你不在多久,就是多久。”
楚欲还没笑出来,就被扼住要紧的命脉,笑意僵在脸上一瞬间,又捂着肚子笑起来。
对他百依百顺的萧庄主,衣冠楚楚的萧庄主,做出来这种事,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足够他笑一阵了。
“所以要罚我跟你一起憋着?”他说。
萧白舒眼里的情-意-炽-热-得要将他化开,清清楚楚道:“我要你一句话。”
“楚欲,把你给我,完完整整地给我。你的日后,将来,我要你一句话。”
笑不出来了,楚欲浑身都是汗水,热-度并没有因为这点干扰凉下去,他能感觉到萧白舒也没有,甚至因此将他压制地更加紧密。
“我不说,萧庄主还想让我死在你的床上?”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