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渐渐的散了出来,如玉的俊颜紧绷着,薄唇紧紧的抿着,眸子不再温柔,清清冷冷的看着舒禾。
那双眸子射出来的冷意让舒禾不自然的躲闪一下,轻声道:“不久后你就会知道的,现在别问。”
青阳朔衣死死盯着舒禾,不愿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又问一遍,清冷的声音冷意更甚。
“你要做什么?”
“你别问……”手心是刺痛的,可舒禾也是固执的。
青阳朔衣缓缓的走进一步,厉色在眸中一闪而过,“是不能问,还是我没有资格问?或者,这只是你要离开我的一种借口?”
舒禾被他的不依不挠弄的有些恼了,要你避开总是有理由的,干嘛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懒的解释!”
青阳朔衣伸手,一下子捏住舒禾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再说一次!”
舒禾脾气本身就不好,如今被青阳朔衣这么一激,立即就烦躁起来,“我爱说就说,不说你能把我怎么了?让你离开你就先离开,一个大男人你墨迹个什么劲!”
青阳朔衣盯着舒禾,不忽略他脸上的任何一处表情,清润的声音依然是冻死人的清冷,“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做梦!”
“你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舒禾一把打掉下巴那只手,身子迅速背过去,咬着牙不敢去看青阳朔衣的眼,“这次跟花花回君临,我会成为君临的帝后,你是要留在那里观看我们的婚礼吗?”
“你说什么……”青阳朔衣有点失魂。
舒禾紧绷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颤,心痛道:“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你自己选择!”
“舒禾!”
青阳朔衣一把扳回他的身子,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肩膀,俊美的面容因痛苦有些许狰狞,“你可真是残忍!你是在逼我下地狱!”
“不是!”舒禾一惊,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你看着那个画面难受,我……”
“难受?”青阳朔衣轻轻的笑了,笑声冷冷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何止是难受,我痛的都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肩膀被抓的生疼,舒禾强忍着疼痛,目光坚定的看着青阳朔衣,说,“我会成为君临国的帝后,如果你不愿意离开,如果你受的住,那你就跟我……”
“跟你去君临,看你跟花花名正言顺吗?”青阳朔衣双眸喷火,神色似火似冰,火若火焰山之熊熊烈火,冰似南极北极的万年冰窟,他死死盯着舒禾,看了半响咬牙甩出几个字。
“我会离开!”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痛入肌里,痛入骨髓,舒禾看着青阳朔衣的怒意,微微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话来。
果然,世界上不存在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