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战火因君皇的投降停止蔓延,有了君临国的庇佑月国成了损害最小的国家,朴实的老百姓心里没有‘亡国奴’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只要一如既往的活着谁做皇帝都无所谓,何况君临国的地位在国际上如此高端,抛开‘月国人’三个字,谁都愿意改口说自己是‘君临国人’。
经过一阵担心受怕,已经完全风平浪静的月国让老百姓们总算安了心。年关将近,每家每户的大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不惦记国家大事的人们很简单的笑着。
不过,这几日的月国显得有点不安宁,多方势力突然涌入,各个城镇、挨家挨户都遭到了地毯式搜索,虽然这些人没有伤害无辜,但对刚从战争阴影中走出来的老百姓来说,这也是一大惊吓。而且连守城的军队都出动了,这更让人不安起来,似乎有一股黑暗又笼罩在了月国天空上。
街上到处都是找人的军队和江湖人士,一波过去一波又来,胆小的老百姓不敢出门游荡,统统躲回家里求神拜佛,希望这股阴霾快速散去。
青阳朔衣迎着寒风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已经三天过去,看似平静的他心里其实乱了,翻遍整个月国都没把舒禾找到,这个结果让他很恐惧也很不知所措。偶尔望向月国皇宫的方向时,他甚至会想起大半年前的那场大火,那一刻的痛彻心扉烙在灵魂里是他抹灭不去的噩梦。
那么深,那么痛……
红媛和青阳炼飞上城墙,眼前这个青袍白发随风飘摆的青阳朔衣是他们陌生的,他们记忆的儿子是独立的、是冷漠的、也是强大自信的,可现在却是茫然无助的,他似乎迷失的方向,像个走丢的孩子在等待他要的人来接他回家。
“我们继续去找人……”
酸涩涌上鼻尖,心口堵得发疼,红媛抓着自家相公的手臂艰难转身,她有预感,那个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儿子就彻底毁了。
青阳炼沉沉的叹口气,什么都不说就拥着红媛从城楼飞下去。
寒令色远远看着,眉峰拧了又拧,没在月国找到人他也感到很惊讶,手下传给他的消息确实是说舒禾被带到了月国,如今却怎么也找不到,难不成消息错误?
离悠月带着属下大街小巷、山林郊外不停的飞奔,从三天前开始他们就把感知开到了极限,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其实让他们体力透支的很快,只是这月国如此大,单单靠眼睛和人手他们还是担心会疏忽了某个角落。
如今,整个月国都搜索完毕,几乎挖地三尺,攀山越岭,连蚂蚁洞都没放过,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人根本就不在月国!
离悠月火气很大的冲过来,一拳便揍在寒令色脸上,接着破口大骂,“你个蠢货骗大爷呢啊!你说人在月国,现在人呢!你说人呢!”
寒令色无动于衷,即使挨了重重一拳,他那如山般的身姿也未颤动一下,他只是皱着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是我大意了。”
他说的很轻,也很平静,可对他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怒了。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寒风变的越发刺骨,眼见一天又要过去,一群人都心情浮躁且焦虑的站到城墙上,他们在等最后的希望。
天色几乎要全黑了,一身冷酷盔甲的冷乔飞奔而来,还未完全靠近,他便大喊。
“找到了!”
三个字,仿佛千斤重的铁块砸在心口,冰凉的心脏瞬间跳跃起来,火热的、愉悦的、也是刺痛的,却是活的……
京国,属于暗夜阁的一处情报楼。
青年男子斜倚在软榻上,房内装饰华丽晶莹剔透的杯盏、飘逸旖旎的珠帘纱幔,俊童美女的手下,给人奢华的享受。尤其是软榻上那名青年男子过分自我修饰的装扮,更显得此间房屋浮华不实。
万俟南,暗夜阁的大少爷,万俟飞夜同父异母的大哥,良好的家族基因遗传给他带来了一张不算差的脸,只是相比他弟弟万俟飞夜的坦荡荡,他的目光里多了些阴暗狠辣和轻佻虚浮。
看眼跪在地上的两名男子,万俟南眼里盛满了欣赏的笑意,多完美的两张脸,肤如凝脂、魅堪女子,丝绸般的发丝、得体的穿戴,还有瞪着他的两双眼睛都充满了无线的诱惑,如此美色在前,他是把持不住的。
“啧啧,百里美人,当真名不虚传啊!”
舒禾冷淡的盯着地面头也不抬,他现在只担心旁边的天缕能不能撑下去,虽然最危急关头他们被带出地牢好吃好喝招呼了两天,可在敌人的地盘天缕根本就休息不好,伤口恢复的也很慢。
“天缕,当初本少爷看上你的时候,你三推四推,最后还打伤本少爷逃离暗夜阁,兜兜转转这不还是落到本少爷手里了?”
万俟南拿起手边的长秆,色眯眯的用另一头挑起天缕的下巴,“你说你当初就从了本少爷,现在何必吃那么多苦呢?”
天缕冷漠的撇开脸,一个小小的动作不小心扯到胸前的伤口,疼痛瞬间让他冷汗直冒。
“还真是倔脾气啊!不过本少爷就是喜欢你这样难以驯服的。”
万俟南淫荡一笑,手里的长杆换了个方向,这次他挑起了舒禾下巴,感叹造物者的神奇,“这真是绝色啊!可惜是被人用过的,不过如此尤物难怪让人勃了伦常,看在你伺候过那些大人物的份上,接下来只要让本少爷满意,说不定本少爷一高兴就会留你一命。”
说完,用长秆顶端的钩子要撕裂舒禾的衣物。
天缕立即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如刺般盯着万俟南,“放手!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闻言,万俟南眼睛危险的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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