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夜阁不是飞夜家吗?”
程元踢踢旁边的尸体,莫名其妙的问,“什么暗夜阁?”话落,一股杀气破风而来!
青阳朔衣骤然回首,袖子里的玉箫以肉眼难以扑捉的速度朝程元背后甩去,清脆的撞击声随之响起。
舒禾回头,惊讶的看着来人,“飞夜!”
青阳朔衣戒备的盯着他,“这些人是你派来的?”
万俟飞夜面色不太好,他捡起落地的铁扇,顺手把玉箫给青阳朔衣丢过来,然后说,“暗夜阁接了个任务,要带这个程元回汝南国,不过在我知道是你救走这人时就放弃了,可谁知……这些兄弟还是白白送命了!”
舒禾看了看程元,说,“飞夜,程元是我表兄弟,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我都不会交给你们暗夜阁!”
“我知道,我来这不是为这件事……”万俟飞夜皱眉,欲言又止。
青阳朔衣问,“怎么了?”
万俟飞夜叹口气,“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
几个人回到城里,在一家酒楼里要了包厢,万俟飞夜坐下来后就一个劲喝酒,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像受到了打击。
程元心有余悸的抱着一盘瓜子蹲角落里,在他眼里,面前这些都不是正常人,想要多活命,他还是离远点为妙!
舒禾给每个都添了热茶,抬头看看飞夜消极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青阳朔衣平静的喝着茶,看了看万俟飞夜,好一会才开口,“万俟少主,我们是来谈事的,不是来看你借酒浇愁的。”
万俟飞夜放下手里的酒杯,揉着额角苦笑道:“不好意思,飞夜出糗了。”
舒禾趁机把倒好的热茶给他送过去,“喝酒伤身,还是喝茶吧!”
“恩。”万俟飞夜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便放下,他看看舒禾,再看看青阳朔衣,眼里有点羡慕,“你们现在看上去似乎很幸福。”
舒禾尴尬的扯扯嘴角,幸福?他们这也能叫幸福嘛?现在青阳和花花顾忌他肚子里的孩子不起冲突,等到他把孩子生下来,保不准两人天天像牛一样对撞!
青阳朔衣面无表情的岔开话题,“别说废话,你有什么事要谈的?”
“还不是关于打战的事!”飞夜冷冷哼了一下,接着说,“你们应该听说了吧,暗夜阁已经加入战场了,我的任务是断贺兰府的后路。”
舒禾神色一愣,“贺兰府的后路……”
万俟飞夜说,“对,只有断了贺兰府的补给才能攻下京国,这就是我来君临的目的。”
年关将近,战争越来越凶猛,东莞国的战线已经扩张到能威胁汝南国的地步,司空倾文的铁骑已经冲破了汝南国最重要的补给城镇,因为救援太迟导致多家粮草烧毁、多个情报机构被椎毁,没有办法,最后暗夜阁只能鼎力相助,暗杀、抢粮、战场厮杀,什么都要干!
谁知,贺兰付兮趁机偷袭了暗夜阁在惊国的阵地,暗夜阁怎么可能吃这个暗亏,于是就要以牙还牙!
战争就像恐怖的病症,蔓延的比什么都快,很多势力趁火打劫,揭竿起义,江湖也陷入一片混乱!战争是残酷更是无论你怎么描述它都不足以诉说那些城门外抱着孩子祈求给孩子一条生路的父母,更不会理解几百个大人用身体罗成阶梯让幼子们爬上安全城墙的心情。
战争来时,所有人就该做好死的准备!
万俟飞夜一点也不喜欢战争,他的愿望是等到百年大会来临时跟青阳朔衣痛痛快快打一场,可是天不如人愿,暗夜阁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要参与混乱。
可最叫万俟飞夜憎恨的是,这场混乱中让他又让天缕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