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一间包房,隔绝那些复杂的目光,舒禾松口气,早知道就跟花花分开走,怎么也比这样来的低调。
其实舒禾本人没想过要来这里,人多吵闹的地方让他感到烦躁,一大早也不知道花花犯了什么病,拉着他就火燎火急的出门。
舒禾心里忍不住嘀咕,那么大的人了还凑什么热闹,在屋里睡觉多好!
似乎听到舒禾的心声,花花不高兴的撇撇嘴,独自坐到窗边看向比武场,闹着他的小脾气。
其实花花也不想那么大早的折腾舒禾,要怪都怪青阳朔衣,没事把舒小鸭带在身边,这要让舒儿知道孩子的存在,那接下来还会有他的地位吗?
就算是躲一时花花也不要舒禾那么快见到舒小鸭,可这心里就是堵的慌,可恶,该死的青阳朔衣!
舒禾没搭理花花,拿下头上的纱帽,回头对着万俟飞夜微笑。
“飞夜,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非常自然的一个招呼,一点也不见疏离感,舒禾说完做个请的手势,两人在桌边坐下。
花花偷瞄了两人一眼,看样子就是一点都不待见万俟飞夜,只是看在舒禾的份上,忍了!
不过,万俟飞夜要是敢有点歪心思,他立即就把人掐死!
毫无顾虑的掐死!
万俟飞夜忽然感觉有点冷,看看舒禾,再不着痕迹的瞥眼花花,脑子又有点乱,太不真实了,这两人怎么会走到一起?而且,不是说百里千留死了吗?
“你真的是百里千留?”飞夜傻傻的问。
“我这张脸应该没变吧?”舒禾笑着倒两杯茶,推一杯给飞夜,接着说,“不过百里千留那是过去了,我现在叫舒禾,你叫我舒禾便是。”
“舒禾?”
“嗯,就这么叫吧。”
“……”
飞夜反反复复琢磨这两个字,心里想的也不少,不管百里千留当初是真死还是假死,如今死而复生再出现却改名换姓,这是不是说明他摆脱了月国男后之名,也丢弃了与百里家的所有关系?
那青阳朔衣呢?舒小鸭呢?他还要吗?
“你……”飞夜张嘴想问,缓过神却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于是叹口气,话锋一转。
“算了,舒禾就舒禾吧,你的事也轮不到本少主来问。”说完,看似很洒脱的喝着茶,其实心里憋的很难受,不过没立场却也是事实。
“大半年不见,你也成熟了。”舒禾笑说。
像飞夜这么我行我素的人都懂得了什么叫分寸,看来这半年过经历了不少啊!
尽管知道对方没说错,飞夜还是不高兴的瞪起眼,“本少主向来成熟稳重!”
舒禾无语的看飞夜一眼,也不揭人家短,换个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飞夜想也没想就说,“来看青阳朔衣的。”
舒禾听了感觉奇怪,这两人以前不是势不两立吗?
“……他有什么好看?”
飞夜斜睨了舒禾一眼,嘴角扯开一抹怪笑,“你不知道吗?青阳朔衣现在很好看,他要是站着不动本少主就误以为他是一座冰山。”
冰山?
舒禾不自在的笑笑,想到青阳朔衣现在那副模样,这形容的还真贴切。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暗夜阁少主说笑了,冰山青阳可不敢当。”
闻声,舒禾与飞夜都是一愣,只有花花看在楼下打斗场嗤之以鼻,眼皮子都不抬。
青阳朔衣推开房门,挺拔的身躯,清冷的俊脸,如雪白发无风自动,怀里抱着的赫然是睁着眼在挥小手的舒小鸭。
舒禾抬眸,窒息感骤然袭来,心跳声如擂鼓,他忘了呼吸,忘了眨眼,除了那个小小的人儿,他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张嘴一个字也不出来,舒禾激动的手都在抖,他傻了,傻的不知道该怎么上去面对舒小鸭。
万俟飞夜回过神,看眼青阳朔衣,自觉的不在这个时候开口。
青阳朔衣非常平静的一步一步走到舒禾面前,舒禾不知所措的站起来,视线一秒也没离开过舒小鸭。
那是他儿子,他辛辛苦苦保下来的孩子,就在眼前,就在眼前……
舒禾抖得更加厉害,眼眶隐隐有些泛红。
青阳朔衣站定,温和的笑了笑,“不是想儿子了嘛?不打算抱抱他?”
万俟飞夜见鬼似得喝口水,一夜之间冰山就融化,要不要那么吓人?
花花隐晦的瞪了瞪青阳朔衣,强迫自己不要冲上去揍人,要忍!
舒禾狠狠咬着牙,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刚准备抬手,又为难的犹豫起来,“我不知道怎么抱……”
从以前到如今都没有抱过孩子,舒禾怕自己的抱得不好,万一儿子不高兴了会不会不喜欢他?万一儿子哭了怎么办?儿子会不会认生?会不会……
舒禾脑子又乱了,他终究是个男人,没那么多天赋,能生孩子是个意外,至于会不会照顾孩子,那就是天才知道的事情了。
见此,青阳朔衣心情很好的把舒小鸭竖着抱,“就这样,横着抱或者竖着抱,儿子现在还挺乖的,你抱稳点别把他掉下来就行。”
舒小鸭被厚实的衣物裹的像个球,浑身上下就露个红彤彤的小脸出来,这会这只丑小鸭正睁着圆圆的大眼趴在他父亲肩膀上,一脸无知天真样的也不知道他父亲想要干嘛,就咧着没牙的小嘴笑的挺欢乐。
舒小鸭就喜欢他父亲抱他,落别人手里他懒的连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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