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两人在原地多滞留了两天,舒禾是心疼花花头上的伤,怕他留下疤。花花是心疼舒禾的身子,怕累到他。于是,两人抱着不同的想法却有着相同的默契,都希望对方能好好康复。
两天过后,上路前花花诚心诚意的保证,“舒儿,你再相信我一次,这次我会控制着马儿往正确的方向走,绝不拖延时间。”
舒禾半信半疑的瞧着花花,这不能怪他这么不放心,谁让花花是个放羊的孩子。
花花见舒禾那眼神顿时急了,“真的!你信我!之前那样是我心里没底,怕你到了邪医谷就赶我走,现在我不怕了,还巴不得马上到青阳朔衣面前跟他来场大决斗呢!”
这次说的倒是真话,花花心里焦急万分,脑海里已经上演了几千几万次画面,都是他把青阳朔衣踩在脚下,抱得美人归。
舒禾不明显的翻个白眼,突然有种未来会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压力感,随即摇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怕自己动摇,或者失去选择的勇气。
“我再相信你一次,你可别叫我失望了。”舒禾这么说,心里其实觉得赶马车这种技术活外加体力活真的不适合他。
于是,舒禾顺从心意做出明智的选择,把手里的马鞭交给花花,自己进车厢里休息。
“好嘞,娘子,为夫都听你的。”
花花得瑟的眉开眼笑,心想这两人独处一个车厢就免不了肢体上的触碰,如今要是来个把持不住,火花四溅什么的还怕没有‘车震’吗?
一定要多吃几餐!
花花两眼放出狼的光芒,猥琐的搓搓手,满心满脑都是精虫上脑后的十八禁。
舒禾这时把头探出来,淡淡道:“你在外面赶车,没我同意不许进车里。”
说完,把车门关上,搬来小台子抵着,独留花花在外面石化。
“舒儿,为夫做不到~”
“……”
另一边,一年一度的冬季武林排名大会即将在夏江城开始,做为江湖第一,又是说话最有分量的门派,邪医谷一直都有控制全场局面的决策权。
以前这事不用说都是由青阳炼出面,可这次红媛想让青阳朔衣接手,她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以前儿子就性子冷淡,如今受了打击就更不用说了,整整四个月都没放出个屁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是哑巴呢!
青阳朔衣还是在山顶上等着成仙,但每天都会下来看看舒小鸭,红媛不想玩命的去爬山,只好在舒小鸭屋里守株待兔。
三更半夜了青阳朔衣才像缕烟一样飘进屋里,他知道红媛在,也知道红媛是为了等他,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孝子。所以青阳朔衣一进屋就把红媛点晕了,他只想安静的看看儿子。
快半岁的舒小鸭已经长开,嫩嫩的,水水的,可爱的像个包子,这让每个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只是这小子脾气不好,除了认定的那么几个人,谁没事在他面前晃,他睁开眼的下一刻就能给你闹个天翻地覆。
性格像他父亲,脾气更像他父亲的舒小鸭目前为止只会冲青阳朔衣笑,明明青阳朔衣陪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但这孩子就是给他父亲面子,平时见谁都大爷似的懒洋洋。
青阳朔衣却害怕见到舒小鸭的笑颜,那和那个人太像了,像的他见一次就会心痛一次,见一次思念就会多一分,在如此折磨下,青阳朔衣更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怕自己违背承诺无法好好看着舒小鸭长大。
所以,白天青阳朔衣不再来看孩子,只能等到夜里孩子睡去了他才会偷偷看一眼。
舒小鸭睡的很甜,但睡姿不好看,据红媛说那点踢被子的毛病就和青阳朔衣小时候一模一样,不过舒小鸭更加青出于蓝,趴着睡还能把小屁屁高高撅着,这点青阳朔衣当初就做不到。
青阳朔衣看着这样的儿子心里又甜又痛,如果那个人能陪他一起看着儿子长大,如果那人再多等待一会,何必带着烤番薯的记忆离开,那人如果知道他们的儿子一点都不丑,甚至非常可爱,是不是就舍不得离开了?
一颗心已经碎成渣,青阳朔衣麻木的再也伤心不起来,轻轻的再给舒小鸭拉拉被子,转身出屋。
在门外看到青阳炼,青阳朔衣也没有惊讶或者多余的反应。
青阳炼看着白发红颜的儿子,忍不住在心里叹口气,傻孩子!
“爹有话和你说。”
青阳炼不认为自己的面子有多大,想留下儿子除非抛出足够吸引人的筹码。
“爹接到可靠的消息,有人在澹台家尊身边看到了百里千留的身影,你要是有兴趣就跟爹到书房里坐着聊聊。”青阳炼说。
闻言,一颗巨石突然砸进沉寂的湖里,青阳朔衣死去的心快速狂跳起来,曾经被他忽视的很多细节这一刻在脑海里凶猛翻滚。
他怎么会遗漏了花花!
见此,青阳炼道:“走吧!”
青阳朔衣脑子一片混乱的跟着青阳炼走进书房,他不傻,一件事只要给他抓到一点尾巴他就能联想到无数种可能,如果花花有插手,整件事情是不是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青阳炼坐着,思考片刻说,“爹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太信,所以私下派人打探了一番。当然,澹台家尊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能探出来,但经过旁敲侧击,爹得到几条线索。”
青阳朔衣站着,空洞了很久的眼眸里终于有了点色彩。
青阳炼心里满意的松口气,继续说:“第一点,百里千留死去的同一时间,妖香楼的火凤香烛遗失。第二点,澹台家尊至今未上妖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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