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本宫平时太纵容你们了,再这么下去赶明个你们都敢在主子头上放屁了!罚!全都该罚!”
玉香呆愣的睁大眼,嘀咕道:“公子,不就是被大家看出您有唱戏的天分吗,干嘛恼羞成怒啊!”
舒禾狠狠瞪玉香一眼,指着院子一角怒喝,“去!把茅房刷洗干净!”然后,红着耳朵一脸臊的转身,摔门!
玉香鼓着脸,回头看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天缕,跺跺脚,打水洗茅厕去。
第二日大早,舒禾还没派人把温晚秋从冷宫接出来,就先听到另一出消息。
“吉儿死了?温晚秋怎么样?”舒禾皱眉。
玉香边给他束发,边道:“吉儿的尸体是在冷宫外面那口井里发现的,听巡逻的侍卫说,他们路过冷宫被贵妃娘娘拦住,要求帮忙找吉儿,然后就在水井里发现了吉儿的尸体。”
舒禾转着手里的玉簪,思索片刻再问:“吉儿的死因查出来没有?”
“初步估计是窒息死的,然后被弃尸井里。”玉香不高兴的说:“这凶手太没道德了,你说杀人就杀人吧,随便丢池里还是埋坑里都好,干嘛把人塞食用井里,这让人以后喝水还不得堵着慌。”
“温晚秋现在人呢?还在冷宫里?”
“怎么可能,早被皇上接走了,这不又稳坐灵雀宫主子、西宫娘娘之位了嘛!”
舒禾头疼的按着额头,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玉香,去御书房。”
“是,公子。”
舒禾带着玉香还没走出院子,天缕又拦了他们的去路,“公子,属下已经查到当日闯进东宫偷小主子的黑衣人是受谁指使的。”
闻言,舒禾立即退回屋里,天塌下来也没这份恨沉重,舒小鸭的创伤是他心里抹不去的痛,无数夜里噩梦中惊醒,探到孩子的呼吸才敢松心,他的不安折磨谁能理解?还有青阳朔衣的身负重伤,迫不得已离去后留下他和孩子的那份无助,全是恨意导火线。
听完天缕的报告,舒禾嘴角荡出一抹阴冷的笑,很好,有些人活的不安生,那他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玉香,以往给安郡王用过的药我们还剩多少?”舒禾问。
玉香掰了掰手指,道:“大概还有三四包。”
“都拿出来。”
“公子是打算……奴婢明白了!”玉香恍然大悟,兴冲冲的跑回主寝宫,在废墟里找她的‘茶’盒子。
舒禾脸色异常平静的看着天缕,“有没有拿下六王爷的可能?”
天缕面露凝重,思索片刻摇头,“不行,玄付兮是贺兰府内定的武神传承者,虽是半路出家,但有惊人的天赋,以属下的武功顶多接他百招,拿下不可能。”
舒禾冷笑,“本宫没让你去跟他比武,不管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拿下他便是。”
“公子的意思?”
“听说六王爷包养了一名气质长相与温贵妃极其相似的青楼女子,天缕,难道还要本宫教你怎么使手段?”舒禾说:“一个人打不过就一群人上,别弄死了,缺胳膊断腿随便你们怎么下手。”
“……是,属下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