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拿着朝廷俸禄还敢说皇家是非,简直大逆不道!”卢向楠吼着就要冲过去教训那些老人,随同的几人赶紧拉住他。
他生气,老人们听了也不干,什么时候轮到这帮小子指责他们了?
老人们见办公处高官不多,大着胆子提高声音回呛,“我们大逆不道!你才大逆不道!你不信是不是!我就带你去找人问问,是他皇后所作所为不要脸还是我们说的过分了!老夫警告你,如果我句句属实,你就把脑袋留下来!”
卢向楠也来劲的挥开拦着他的老乡,指着老人鼻子叫嚷,“我也告诉你!如果你说错了,就去东宫叩头谢罪!”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突然间吵什么。
六部尚书从御书房退出来,各个都是愁眉苦脸。算着东莞国使者到来的时间,大概就在后天下午,也就是说他们筹备贵宾迎接礼的时间只有一天半,别说是为难六部,对整个朝堂来说都是一大挑战。偏偏又赶上新旧官员交替之时,也不知道吴善之前有没有准备事宜,不过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办不好他们去皇上面前自刎就是。
几位尚书烦恼的走进办事处,谁知一群下属吵吵嚷嚷的还拿办事处当菜市场用。
工部尚书脾气急,扯着嗓子就吼,“吵什么吵!来人,把闹事的全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于是,卢向楠上任第一天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打,心里也把六部都给记恨个遍,回头就选择投靠吴善做皇后党。
东莞使者的事让玄付之焦头烂额,东宫那些人死不死他早没了管的闲情,偏偏缺人手的时候叶公公还没了人影,玄付之气的在御书房大发雷霆。
见此,六王爷怒气冲冲的前去东宫抓人。
太阳偏到西方,青阳朔衣从屋里出来,衣服上的血迹暗黑一片,他慢慢合上背后的门交代偕老。
“你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们。”
偕老担忧道:“少主,您怎么样?”
青阳朔衣的脸色在落日余晖下白的几乎透明,他摇头,迈着沉重的脚步朝宫门口走去。
六王爷看到青阳朔衣,瞬间冲上去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青阳朔衣身子不稳的后退几步,吃力的抬手擦擦嘴角的血,昏暗的眼神慢慢凌厉的凝聚。
“青阳朔衣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帮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拜倒在百里千留的裤腿下了吗?”六王爷怒急咆哮,“你应该让他死的!让他理所当然的死掉!”
闻言,青阳朔衣骤然踹他一脚,内心缠绕的恐惧让一向高傲的他首次对六王爷起了杀意,“闭嘴!再说一个死字,本少主先让你死!”
六王爷软剑立即出鞘,杀气凛凛的攻向青阳朔衣,“于其等你背叛我们,还不如让本王在这里先把你杀了!”
青阳朔衣自然不会退缩,就算此时他身体情况不佳,他还是接下了六王爷的攻击。
暗处的澹台尊者笑着点点头,“打的好,打个两败俱伤更好,都打死了本帝回头给你们立个金碑。”
冷乔和普召虐完叶公公,两人都是一本正经的立在澹台两侧,见帝上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他们主子很无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