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可真是惜才之人,就是不知道他要这些才子奇人有何用处。”
六王爷相当反感青阳朔衣的口吻,即使自己对贺兰府也没有什么好感,但那毕竟是他母妃的娘家,听不得明嘲暗讽闲言闲语。
玄付之见自家弟弟脸色变差,赶在他和青阳朔衣较劲前开口,“好了,你们都回去准备明天的行程,朕也累了。”
次日大早。
车轮滚滚,人群攒动,礼炮鸣起第一声,当今男后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栖凤宫,他规矩的浅笑,优雅的回头,花花趴在高墙上冲他招手。舒禾对他轻点头,花花眨巴泪眼,无声控诉自己不能跟随的委屈。
礼炮鸣起第二声,百骑车马同时上路,阳光柔和的洒满国路,大部队排场比照皇上出行的架势,舒禾一件淡蓝色披风从颈部护到脚踝,玉冠竖起发丝,干净的面部是醉人之姿,一个回头,一个浅笑,风华绝代自然写意。
本准备看戏的众人呆愣的在千岁声中迷失,一些不齿的文人跪拜后忘了起来。
道德谴责声慢慢消退,出口间的话语埋在心底,留在这次出行人心中的是一位病容憔悴、姿态高洁的一国男后,放目江畔,莲花翩翩,让人不敢轻言的是他与传闻相反的风华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