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男男还是女女,大约都是一样的吧?”
陈文莺傻了眼,急忙道:“不不不,这其中的差别可太大了!”
白玢则沉默片刻,问:“洛姑娘,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你这话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几分耳熟。”
洛元秋爽快道:“是我师妹说的。”
只见陈文莺与白玢神情变的十分微妙,陈文莺磨了磨牙道:“哦,那真是巧了,我的那位姐姐,也曾这般与我说过相似的话呢。”
白玢啧道:“你那位姐姐暂且不提,但洛姑娘这位师妹,可不大好说。”
说话间来到车行前,一人拎着面铜锣站在马棚里等,裹了件大棉袍。白玢过去将灯笼还了,还与他些许赏钱,那人谢过白玢,高兴地走了。
陈文莺嗤道:“嘿,这打更的,方才我们问他借个灯笼,他还死活不肯,好说歹说,见了银子才愿借。”
白玢道:“能使银子摆平的事都算不得什么,走吧,咱们一道送洛姑娘回家。磋磨了一夜,这天都快亮了。”
洛元秋一看,果真如他所言,夜幕隐隐透出亮色,不知谁家的公鸡已经起来了,正喔喔喔地吊着嗓子。
于是两人将洛元秋送回曲柳巷,临别前,陈文莺特地与她说了一番话,大意是劝洛元秋莫要听她那位师妹胡说八道,这些话都做不得数的。
洛元秋岂能不懂她的意思,闻言笑道:“你不必忧心,快回去歇着吧。”
陈文莺无可奈何,眼见天色微亮,只得骑马走了。
待洛元秋回到家中,将门闩好,才极轻地叹了口气。
掐指算来,她的师妹,也已辞世近十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