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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成了白月光![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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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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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愣了愣:“什么?”

    奥卡西神秘道:“你可能喜欢一个人,但是不一定很喜欢那个人,如果你对他的爱达不到临界值,那么这瓶药可以帮助你摆脱“crush”,彻底忘掉对他的喜欢。”

    “如果实在是很喜欢呢,那么这瓶药就没有半点效果——哦,它还是很甜的,可以当饮料喝。”

    他大方道:“这瓶药现在属于你了,安不安全你可以自己用终端测一测,这里有星际网。”

    裴怀清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直到奥卡西终端轻轻“滴”了一声,对方眼睛一亮,“哒哒哒”打了字,顺便抬起头和裴怀清搭话:

    “要不要去看看西泽尔?第一个手术做完了。”

    心底有些不安,裴怀清皱起眉:“第一个手术……”

    奥卡西回答得十分随意,一边敲字,一边说道:“哦,因为身体各个数据都要详细记录嘛,未免人死的早,所以最先做风险低的手术,还挺成功的。”

    “你!”裴怀清无能狂怒地拍了拍被子,“怎么能这么说,他不会死的!”

    西泽尔那么坚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在手术之中!

    奥卡西:“好好好,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啊,不去的话我先走咯?”

    裴怀清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去。”

    毕竟这里,他最信任的,好像也就是西泽尔了。

    别无选择。

    ……

    奥卡西把房卡递给裴怀清,停下脚步:“就是这里了,你进去吧,我可不敢在他面前晃。”

    摆了摆手,他很光棍地离开了。

    裴怀清也不可能去主动留下他,盯着门板看了很久,鼓起勇气推开门。

    走进去的是一间整洁的房间,空荡荡的。

    “吱”的一声细微声响,让里面斜躺在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里面满是红色的血丝,像屏幕碎开的纹路。

    “你来了。”西泽尔眨了眨眼,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只有刚刚那一瞬间露出了破绽。

    目光移到对方的手臂,裴怀清忽然头脑一片空白,想好的措辞一个也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盯着西泽尔手臂上的编号刺青,眼圈开始发红。

    “这是怎么回事,西泽尔?”

    西泽尔在意识到的第一瞬间就拿薄被盖上了那里,但裴怀清还是看见了。

    因为那样的伤口,他在自己的身上也看见过。

    寂静蔓延,两人之间,连空气都开始稀薄起来。

    多年前在镜中映出的狰狞刺青,与刚刚眼前一闪而过的劣质刺青相重合,死灰复燃的回忆让裴怀清一呼一吸都在发痛,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语调渐渐上扬。

    “他们不是不敢么?不是做手术么?为什么会刺上这个?!”

    西泽尔垂下目光:“抱歉。是我自愿的。”

    裴怀清眼瞳都在抖动,他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门板:“你疯了?”

    “你疯了?”

    他轻声重复着,眼中破碎的泪光让西泽尔开始感受到伤口本不存在的剧痛。

    西泽尔连忙起身,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僵硬在沙发上,远远望着裴怀清,眼中含着焦急的神色:

    “我……你不要生气,放轻松。小清,放轻松。”

    裴怀清喉结滚动,一滴细小的泪珠霎时流下眼眶。

    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疯狂席卷过来,他瞳孔都在颤抖,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而大步靠近西泽尔:

    “手拿出来。”

    西泽尔一条腿搭在地板上,另一只蜷在沙发上,沉默仰头与裴怀清对视。

    那双清澈的鹿眼如今黑沉沉湿漉漉,含着一丝极为陌生的冷漠。

    “我说,手拿出来。”

    这样的裴怀清是西泽尔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展现出一种罕见的攻击性。

    他默默无言地抽.出手。

    在看见他手臂全貌的时候,裴怀清忽而哭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西泽尔的手指甲已经全部掀开脱落了,如今覆盖在那里的,是一块块新生的,歪歪扭扭的丑陋指甲。

    难怪西泽尔这些天没有摘下手套,因为他的指甲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以为他被废墟掩埋后徒手去挖造成的。

    真的很丑,和西泽尔全身上下的美感都不匹配极了。

    泪水滴在扭曲的编号上,西泽尔慌张地把他脑袋扭过来,拿干净的袖口给他擦眼泪: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

    那些暗无天日的囚笼生活过去了,西泽尔的伤口也已经过去了。

    裴怀清忽而什么都不顾,用力推开他,恶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什么过去了!”

    西泽尔的伤口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崩裂了一些,渗出血丝来,裴怀清看见了,但他狠下心没有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西泽尔?”一时间像是已经不会发声了,语言变成无意义的泡沫,在空气中碎裂开:“因为什么?因为什么?你凭什么?”

    一字一句的诘问都准确无误地钉入西泽尔的软肋,他感觉四肢百骸都在痛,支着锋利的棱角将内脏绞成一片。

    他笨拙地给裴怀清拭去眼泪。

    “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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