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廷的事情按照警方的节奏我们配合就行。”岑越辞停顿了一会,对着叶戈吩咐道:“郑廷的事情跟江勉说一声,让他有个准备。”
岑越辞虽然卸任,江勉私底下和岑越辞仍保持联系,岑越辞也希望对方能把此事影响降到最低,不过有些难就是了。
“贪污公款、买凶杀人罪证是落实了,警方那边估计没几天就要行动了,倒是又要牵扯到你。”贺行舟之前动用些人脉硬是将岑越辞出了车祸的事压了下去,零星媒体爆出的只言片语也没什么重视。
逮捕郑廷需要证据,这个证据和岑越辞密切相关,反而贺行舟才是那个被误伤的人,外界估计又会脑补些有的没的。
“本就和我有关,无可避免。”岑越辞看得开,“让达尔夫暂时低调一阵也是好事。”
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危机,岑越辞更希望达尔夫及早抽身。
随着时间推移很快来到一个对所有人都比较重要的日子,仿佛一切平息了下去,但其中涌动的暗流并未平静下来。
…………
榕城警方动作很快,周首很快移交司法机关处理,郑廷听到风声后做贼心虚要出国,当晚在机场被警方抓获。
平静下来的榕城又热闹起来。
一年里,达尔夫两位高层进去,外界对达尔夫管理层印象瞬间跌入谷底,刑事案件和非法投标性质完全不一样,因此达尔夫公关部在年前比任何人都忙碌。
观望着达尔夫的投资人最终将这个名字划了出去,而在另一项关于城投事建项目参与招标企业资格审核会议上,达尔夫那一摞资料最终被放在了一边。
案件交由警方跟进,但话题中心的人物逃不过被拉出来讨论的命运。
岑越辞不堪其扰,索性连公司也不去了。
两人互相坦诚后许多资源都是共用的,王珂的资源人脉加上阿明手段技术,两人已经查到那辆车和言擎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和言家某一位不甘心的私生子有关,想要挑起贺行舟和言擎的恩怨,从而让言擎在城投事建项目里失利。
和岑越辞判断得差不多,线索到这里也就断了,王珂拐弯抹角打听5年前的敌人,试图扩大嫌疑人范围。
有关岑越辞私事,阿明和叶戈都不敢说太多。
不得已只能从郑廷身上着手,结果还真让他们查出点东西来,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将消息传给了贺行舟和岑越辞。
岑越辞前几天忙着汇报和处理郑廷所带来的影响,第二天便有轻微的低烧,贺行舟不由分说带着人住进了医院。
他这次倒没怎么抵触医院,甚至比任何一次都配合,在医院里连着住了好几天也没提要出院,照顾他的人心情都松懈许多。
病人愿意配合,关涵每天来检查时满脸笑容,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岑越辞各项指标很快能达到手术要求。
关涵带来的团队带着最新检查数据飞回达特利,开始做着手术前的准备。关涵暗中和贺行舟说过,岑越辞最近状态不错,最好趁着状态好尽快动手术,已经拖不得了。
贺行舟表示会尽快跟岑越辞商量好,关涵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果然没看错你的样子施施然走出房门。
结果第二天,推开门,关涵气得磨牙,病房里的人连影子都找不到。
关涵联系上叶戈的时候,叶戈也很无奈,说两人已经在飞往厄蒙特斯的飞机上——一座最佳海边度假的城市。
叶戈因为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暂时没跟着两人。
关涵望着空荡荡的病房和手机传来的关机提示声,气得立刻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达特利找岑绍安算账。
岑越辞直到坐上飞机才被告知此行目的地,“关涵现在肯定被气得跳脚。”
“他跳脚也没用,合家团聚的日子我们让他回达特利多贴心,不然你真忍心关涵一个人呆在榕城。”
岑越辞脱下大衣,刷着最近的影片打算度过漫长的时间,闻言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贺行舟在打着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前天他才听到贺行舟跟徐立抱怨两人没有独处时间,
贺行舟看他挑挑拣拣都没有想看的片子,随意点开一部最热门影片,得意道:“如果不是你那几个保镖看得严,我们凌晨已经出发了。”
贺行舟内心遗憾错过的日出。
“凌晨出发后面坐着的就是叶戈和阿明,你要愿意的话我也没意见。”正值关键时刻,叶戈和阿明十分重视他的安全,岑越辞说服两人帮忙隐瞒费了不少功夫。
贺行舟心里愤愤不平,他能愿意才怪,“谁愿意出来带俩电灯泡。”
岑越辞电影看到一半精力不济便睡着了,贺行舟也没兴趣看下去,让岑越辞枕着自己肩膀也闭上了眼睛。
飞机降落的时候,岑越辞被颠簸感震醒,长时间的飞行对身体是极大的考验,岑越辞捂着嘴咳嗽起来。
贺行舟收起脸上的担忧,帮他按着心脏。
直到飞机平稳下来,贺行舟才放下紧皱的眉头,看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又替他裹上稍微薄一点的外套。
厄蒙特斯属于度假天堂,温度适宜,风景宜人,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可以尽情享受一段轻松的日子。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语言体系,贺行舟无所顾忌,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街上大方地拉着岑越辞的手。
岑越辞很多年没有单纯因为休息而到新的城市,心情好也不觉得疲累,两人如同寻常情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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